,这种纤维材质做出来的追踪器,以前在国内都很少见。其中一个人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打量,满眼好奇。 “所以说,你们还嫩了点。”纯粹因为无聊,打发时间,所以露了一手。将那两枚追踪器收回来,果然,定位仪器上便只剩下一个感应源。 “但,放在身上,他们只要换一身衣服,这追踪器就没用了。”其中一个人若有所思地望着许哥,眼中满是猜测。 “谁说我把东西放他们身上了?”他嗤笑一声:“我和那老家伙擦身而过的时候,特意把这玩意儿压在他轮椅的缝隙里。”他以手上功夫著称,从来,穿针引线都可以闭着眼睛完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各个都盯着那在搜查车子,他随手一挥的事,妥妥办成。 那四个人顿时恍然大悟。 的确,乔老的轮椅一看就是定制的,如今他忙着跑路,哪有功夫会注意轮椅上是不是被动了手脚。衣服可以换,东西可以撤,唯独那辆轮椅,没有人会注意。 “狡猾!” 四个人异口同声。 “你们说错对象了,”许哥耸肩,“这个点子,不是我出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脑子再崩塌,此刻也该明白了。 “boss果然机智!” “不愧是谪仙!” “我一定要誓死追随,永远把boss作为我的偶像!” 这回,台词立马转舵。 见人下菜是吧?许哥被气得脸色一青,作势准备拿皮带抽他们,“狗腿子的东西!说我狡猾,一个个干脆的很,怎么着,知道是boss的决定,立马腿软,老子不怕告诉你们,boss才是最狡猾阴险狠……”毒……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口,因为……。 “你说什么?”一道温凉如水的声音从背后淡淡传来。 许哥浑身一震,瞪大双眼,却忽然不敢回头。 那四个人一个个双手捂脸,满脸不忍直视的样子。 刚刚还夸这哥们厉害,可他们刚才那暗示都多明显了,丫的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哎,果然,骄傲容易让人容易自满啊。 “没,没什么……”许哥转过身,一脸恭敬地将定位仪器送到峤子墨手边,泪流满面地发誓,他一定要找机会,抽死这四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峤子墨垂眉,盯着手中仪器,目光专注,那四个人自动退了一步有一步,忽视许哥要杀人的嘴脸,倒是忽然想到另一件事:“靠,boss简直是神演技,晚上和乔老的手下对峙的那会,差点以为,boss准备气场全开。现在想想,啧,简直比影帝还影帝!” “愣着干嘛?”根据地图,已经确定乔老的位置,峤子墨抬头,迅速扫他们一眼, “没干什么。”内心腹诽,boss应该不会连他们想什么也能抓包吧。 四个人迅速上车,赶紧做好战斗准备。 峤子墨好笑地扭过头:“今晚不用跟去抓人,回去休息就行。” “啊?”为什么?明明掌握了行踪,干嘛不乘早解决? 为什么吗?峤子墨转身,静静地看了一眼医院。 好问题。 因为,他的女人,准备亲自动手啊。 他从怀里拿出手机,望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清浅一笑。 所有人都觉得是他护着她,但有时候,她的能力竟常常超乎他的现象。 “把这个人找到,我希望,明天你们能带他到云溪的面前。”手机上不仅有那人的号码,更有一张小小的照片。四个人低头看了一瞬,速记下来,恢复正色:“明白。” 这一夜,詹温蓝在病房内吊着营养液,鎏金和司徒白也睡得安眠,唯有云溪,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外面的那轮明月,侧头一笑。 为什么在伦敦举办电影庆功宴?当然是因为乔老离这最近,既然是圈套,自然要为他方方面面都设想好,否则,这戏还怎么唱?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要找的另一人,恰好也在伦敦……。 而且好巧不巧,这人和她的确缘分颇深。 可第二天早上,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隐隐间背后冒着凉气,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峤子墨真正的让伦敦人见识到他的手腕。 昨晚明明那么多记者、明星、名流在现场,不少人甚至受了伤,现场的狙击手、人体炸弹更是绝对够得上国际头条,但,偏偏,每一个人都保持一个态度——守口如瓶。 仅仅一个晚上,峤子墨手底下的人,就将这些以新闻版面和头条为己任的“多舌者”彻底封口。 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做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动用了多少人,总归,第二天所有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