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官差口里说,韩家窝藏了逃犯,人群中顿时沸腾了。 有人嘘唏不已。 这窝藏罪犯的事儿要是真的,那韩家可就完了,亏他家前些时还种了几百亩的地,这家大业大,怕是保不住了哦! 这些农妇平日里最喜欢嚼人舌根,听到韩母说起萧秀云的事情,又是一阵唏嘘。 有好事的人直接当着人家的面儿议论起来。 “可怜了萧家那么水灵的姑娘哟,竟嫁给了一个傻子,造孽哦!” 听到这话,几个村妇低声笑了起来,那些笑声和低声谈论的声音像刀一样剜着萧秀云的心,让她痛不欲生。 她看着萧若身旁英俊挺拔的韩祁,再想想自己的丈夫,以及自己在王家的境遇。 心里恨若是能化成实意,她保证已经将眼前这些人一个个都戳成了血窟窿。 萧秀云瞪着一双猩红的眼,还算清秀的脸被仇恨扭曲的不成样子,她从喉咙里发出渗人的笑。 “萧若,你别得意,嫁的比我好又怎样?今日便是你们家破人亡之时!” 在一阵对峙下,领头的那人自知不是韩祁的对手,他可清楚听说过韩祁降服匈奴人的事迹,怕是自己带着的这三四个兵官怕是不是他的对手。 他想了想,对着韩祁说道。 “既然大家各执一词,还请几位配合一下调查,这院子咱也是要搜上一搜的,还得请几位跟咱们走一趟,清白与否,咱们大人自有公断!” “县太爷深明大义,你们无罪肯定会相安无事的。”那人似是怕韩祁几人不肯配合,末了又加了一句。 韩祁的眸光微眯,看着那领头的官差良久,终是点点头。 官差在韩宅中一番搜查,却是没有任何发现,只能是又请了他们一家往县里公堂而去。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官府,萧若和韩祁怕韩母身体受不住,只让她留在家中。 在公堂上,县太爷因韩祁上次擒匈奴人的事,倒也对韩祁一家态度温和,只见县太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沉声说道。 “韩祁,萧秀云向本县举报,说你家私藏逃犯!可有其事?” 其实县太爷也不相信韩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因为王家平日与他加好,再加上两家之间弯弯绕绕的关系,让他有些为难。 而那萧秀云当时信誓旦旦的说的有理有据,还请来了一个证人…… 韩祁听见县太爷的问话,脸上丝毫不变。 只听韩祁应声说道。 “大人明鉴,此乃诬告!” 韩祁看了一眼萧秀云,声音冰冷的说。 “是不是诬告,你心里清楚的很不是吗?” 萧秀云扯高气扬的朝韩祁的方向说完,转身又朝着堂上的县老爷恭敬说道。 “大人,民妇手里有证据,能证明他们的确曾窝藏过逃犯。” “哦?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瞧瞧,若是真能证明此事属实,本官定当严惩不贷!” 县令闻言,惊堂木一拍,正了正身子,厉声道。 “大人明察秋毫,民妇相信,一定能查清真相,保咱们这一方百姓安泰无虞!” 萧秀云见此,立时一脸欣喜的朝着县令大人一脸拍了好几个马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