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抱住攸昭,将他护住,又对汤轲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汤轲连忙摇头,“不如我们先走吧?管这个闲事做什么?” 这喊打喊杀的,汤轲才不过去凑热闹呢! 屈荆想了想,说:“也是,先走吧。别招惹是非了。” 于是,三人便乘车离去。事后才知道,是段客宜被人打了。这还是两夫夫带着汤轲和花莳喝茶的时候,花莳顺口说的:“你们知道吗?上周日,段客宜在求子胜地那儿被人打了!” 屈荆得知此事,捶胸顿足:“早知道就去看看了!” 攸昭却听得眉头大皱,只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打段客宜?” 花莳却笑了:“怎么好断断啦?我看那个段客宜老是端着又装高贵优雅,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得罪了多少人。我看他就是得罪人被打的!” 攸昭却说:“饶是他得罪了人,也不至于当街被打了。谁敢这么做?他好歹是段家的儿子、攸家的夫人。不怕被报复吗?” “你说的也是。”花莳点头,却说,“所以,段客心已经说了,要悬赏30万找出打段客宜的人是谁。” 屈荆只说:“三十万听起来也不算多。” 花莳哈哈大笑起来了,只说:“屈大总裁,你别笑死人了。就道上那些小混混,你给他三十万,他连自己老爸都能送去祭天!” 屈荆却道:“我难道不知道吗?我可不像是你这样的‘正宗大少爷’,也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哪能不知道钱的矜贵?只是,我看段客心要悬赏,不仅是为了找人,更是为了展示脸面。这三十万的数额,衬不起他的脸面。” 花莳闻言点头,只说:“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攸昭却悠悠说道:“段客心和段客宜是面和心不和的。我看段客心也是做个样子,不是真正关心段客宜的。” 屈荆听到攸昭这么说,便叹了口气,说:“豪门世家真的很复杂!幸好,我们是普通人家。” 花莳但笑道:“你们还普通人家呢?” “就是。”屈荆握着攸昭的手,说,“我们就是那种早上出门牵着手上班、晚上回家吃饭睡觉的普通人家。” 攸昭闻言,脸上也薄薄有了些柔情。 花莳看着,只觉得酸死了。 段客宜在庙里,看着自家侄儿拜送子观音,心里却想着:“原来攸昭夫夫看起来那么恩爱,却是生都生不出的呀!真是笑死人了。”段客宜越想越高兴,哼着小曲儿,转头去庙的偏僻处抽根烟,不想烟还没抽上两口,就被两个混混上前套麻袋打了。还因为连人带烟被套住,手臂上还被烫了两个绿豆大的疤。 攸海听到这段故事,第一反应是:“你还抽烟?” 段客宜也怔住了,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攸海看到了段客宜手臂上的烟疤,忙说:“得马上安排祛疤啊。这你要是出席活动,被人瞧见了手臂上有烟疤,那可不丢死人了。” 段客宜委屈得很,一句话说不上来,牙关要紧地发颤。 段客心也在病房里,听着攸海这话,也笑了,说:“哥哥抽烟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吧,也不奇怪吧。我们不也抽么?” “那能一样吗?”攸海和段客心也熟,说话也直接了当,“我们是alpha,那能比吗?” 段客心想着段客宜到底是姓段的,刚刚受了皮肉之苦,又被丈夫质问,太不幸了。因此,段客心便也帮腔说:“一样、一样的。外面很多omega也抽烟啊,我看你办公室里那谁不也抽吗?工作忙、压力大,都这样的。” 攸海却道:“小宜在我家里享福呢,能有什么压力啊?” 段客宜听见这句话,几乎都要笑出声了。 攸海瞧着段客宜那怪异的笑容,只说:“你笑什么?” 段客宜便道:“幸福的笑了。”脸上却是不冷不热的。 段客心只觉得眼前这对夫妇气氛太怪,自己都不自然了,便站起来,说:“说起烟啊,我烟瘾也犯了。我去抽一根。” 攸海此刻也不想呆在病房和段客宜独处,便叼起一根烟,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于是,攸海和段客心便离开了病房,剩下了段客宜一人。病房里忽然变得静悄悄的,段客宜的脑袋嗡嗡的响,忽又笑了,忽然又哭了。 门忽而响了,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段客宜脸无表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