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做出了很多利于百姓的决策。 从大到小,从上至下,这位年轻的帝王没有一处能让人指摘。除了继位四年,后宫仍旧仅有一位中宫之主,皇后娘娘外,再无其他妃嫔。这位皇后娘娘偏偏又是一个病秧子,不仅从不在外人面前出现,更是无所出。 这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朝中大臣日夜请柬,均被打回去。年轻的帝王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纳妃,竟直接立了七皇子为储君。 与京城相邻的一个小镇子,如今也是熙熙攘攘的一片繁华景象。镇子虽小,可有一片绵延的山脉,山脚下住了不少人家。 这里的人家吃水都不打井,全从半山腰上的一眼天然清泉中接水来吃,每日来来往往的,山上都显得热闹了许多。 “阮娘子,你也来接水啦!”隔壁的张婶正吭哧吭哧地挑着两担水往回走,见了迎面走来的柔弱纤细的身影,放下了水桶打招呼。 阮盈沐也提着两个木桶,闻言温婉一笑:“是呀婶婶,您先回去吧,我待会儿还要去您家有事请教您呢。” “哎呀你看你这副小身板,怎地还提了两个桶过来?你在这先等着,婶子先把这担水挑回去,马上来接你!” “不用了婶婶,这两桶水没多……”重呀。阮盈沐无奈地看着张婶风风火火地下山了。 她走到清泉处,打了两桶水,一手一只,轻轻松松地拎了起来,脚步轻盈地往回走。她今日心情不错,眉眼带笑,走在下山路上,惹来了不少惊艳的目光,甚至有愣小子光顾着看她,径直往陡崖边走,她眼尖地看到了,便惊呼了一声:“小心!” 愣小子一惊,连忙往路中央跑了几步,她舒了一口气,却没留神自己一脚踏空了。 “啊呀!”她又是一声惊叫,心道这下惨了,不仅要摔个狗爬,两桶泉水也要浪费了。然而她想象中的落地感并没有传来,有人从前方稳稳地接住了她。 “谢谢这位……”阮盈沐一抬头,诧异地往后退了一步,“太子殿下?” 萧煜的笑容依旧如清风朗月,“都过去四年了,你怎么还改不了口?这话叫让人听了去,可是大逆不道了。” 阮盈沐惊觉自己失言了,站定了身子,轻轻笑道:“二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萧煜不回答她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何来找你?” 阮盈沐摇了摇头,“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二哥你不该来……打扰我的。” “四年前我差了你一个真相,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便离开了。”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二哥。”阮盈沐的笑容很淡,语气也很淡:“我的真实身份如何,早就不重要了。将军府养了我十年,那就是我的家。况且,如今我在这里隐姓埋名,连父亲和大哥也不知道我在何处,执着于寻求一个所谓的真相,又有何意义呢?” 萧煜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后长长叹息一声,“我果然是从未真正了解过你……” 她不知如何接这话,便道:“二哥,先下山去吧。” 两人沿着山路往回走,走到了山脚下一处简单整洁的小屋前。阮盈沐回头对他笑道:“我这里可真的是寒舍,二哥进来后可莫要嫌弃。”她推开木门,登时便有一个小团子往她这边冲了过来,奶声奶气地一叠声叫道:“娘亲娘亲娘亲!” 阮盈沐身子一僵,这个点小包子怎么会在家?她还未来得及转身对萧煜遮掩这个小团子,便见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个,这几年时时在她梦中出现的熟悉的身影。 萧景承贪婪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在她身上,好半晌都移不开。好不容易解了一丝相思之苦,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外面传来了一声:“臣弟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万岁。” 他看到门外那个人的一刹那,整个人如坠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