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走到颜微妮身边,将双手叉开十指,伸到她面前,说:“看看!” “看什么?你爪子不也是十根手指?多一根?少一根?” “你看看我的手,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这是一双在黑白键之上跳舞的双手,这是在维也纳□□演奏主旋律的双手,你,你,你却让这双手去切牛肉?!!!” 说的颜微妮也认真的去看陆天的双手,细长细长的,特别是手指,真是异于常人的长! 陆天还在继续抗议、指责:“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什么行为?”我倒要看看你给我安上什么样的重罪。 “你这好比是拿祖母绿做捣蒜的臼子!” 哦,听明白了,您的手就是稀世珍宝祖母绿,我的双手就是捣蒜的臼子,靠!今天我还真就奢侈一把,非用祖母绿捣蒜不可! “吆,既然是祖母绿,您怎么不把您那双尊贵的手放保险柜里啊。暑假里抓爬爬你用的是脚啊?劈柳条子你用的是脚啊?那时候不说,我让你干点活就唧唧歪歪。说,”颜微妮将羊肉馅子的盆往桌子上一墩,“说,你还想吃不吃羊肉大葱饺子了吧?” 有些人就是贱!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不听歹说听。 颜微妮一怒,陆天本来拿捏的那满满的傲娇,顿时像漏气的气球,一下子瘪了,委委屈屈的声音:“吃。” 吃货就是吃货! “想吃就老老实实的将你拿来的牛腱子切了,切成块,要求1:方方正正;要求2:不大不小;要求3:速度快,别给我磨洋工!” 陆天只好走到案板前,伸出他那祖母绿的双手,一手拿刀,一手极慢极慢的向牛肉探去,等摸到那软软的腻腻的生肉时,他忍不住嫌弃的咧了一下嘴。可是面对着□□,他只好忍住恶心感,一刀一刀的按着颜微妮的标准去切。 越切,他对酱牛肉的向往越减。 小妮子,你让我的人生失去了一大美味,你赔! “我切,我切,我切!”陆天咬着牙,一刀一刀的切着,“哼!小妮子,等哪天你受制于我,看我,看我,”怎么治她呢?陆天将打认识颜微妮以来的件件事想了一遍,竟然发现,这小妮子好想什么都不怕的嘛,只好笼统的发狠:“看我饶不了你!” 颜微妮才不管陆天的腹诽,新中国都推翻三座大山了,我还受你个酸葡萄的奴役不成! “酸葡萄,我记得你上初三吧?初三周末没有补习班的吗?你不用上?” “补习班?嗤!”陆天潇洒的一摆头:“就我这智商,就是不学,妥妥的全年级第一,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因为你有外挂! “我信!陆天哥哥最棒!”在一旁玩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