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对方三十多岁,武警经常干得就是维稳维序工作,自然十分有经验。他是正队长,周诚是副队长,两人手下还带着八个队员,既能充当安保力量,也能扛包搬东西当司机,便装充作考察团的随行人员,有意外情况时,随时能变成作战小队。 周诚都参加两天培训了,也和当正队长的房武警混的挺熟——能不混熟吗,周诚今天约人家吃东来顺,明天吃爆肚冯,幸好房队长是个糙汉子,周诚长得还比他帅多了,要不人家肯定要瞎想,追求女同志才这么殷勤呢! 要说周诚是想求进步也不对,队长的职务还是周诚自己推卸的。 第三天吃烤鸭,房队长吃完鸭子一抹嘴上鸭油: “周诚同志,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我不会那些弯弯肠子,你要不说话,我明天是打死也不来吃你请的饭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房队长只希望周诚让他的忙不会太大。 “房队,您先抽根烟,我还真有一件事和您商量。” 房队长年纪比周诚大,级别又不比他低,有求于人,周诚态度还是很好的。 两人抽着烟,周诚才把自己的“烦心事”讲了: “……就是这么回事儿,希望房队到时候通融下。” 房队听得直乐:“就为这事儿?我当什么呢!这还不简单,按照考察团的安排表,其他地方我不敢打包票,考察团在纽约停留的期间,我同意你自由活动!咱都是军人,外人不理解,自己人还不相互理解?人家女同志不嫌聚少离多,咱不能厚着脸皮理所当然,能多陪陪就要争取……等等,这事儿不对劲呀,你对象在美国念书,你这么巧就要随团去美国,这机会是你自己争取的吧?” 房队长很警觉,周诚自然不承认: “房队您想多了,没有的事,就真是巧合!唉,您说得对,人家和我处对象是聚少离多,我都4个多月没见她了。” 房队心想,四个月算啥,他有一次快一年没回家,一脸胡子拉渣,儿子都不认识爸爸,拿起小木剑挡在他老婆面前,要阻止他这个大胡子坏蛋靠近妈妈。 想一想,真是心酸。 军人也是人,谁的心不是肉长得?也会思念,也会心酸。 房队长狠狠抽了口烟,“你呀,爬的比我们这些人快,到了团级能给家属办随军,老婆孩子热炕头,别提日子有多美。” 周诚笑笑。 老婆孩子热炕头?随军? 这种事,他梦里想想就好了。晓兰没有叫他放弃过部队的事业,他是脸皮比城墙厚,让晓兰丢开自己的事来随军? 这种事周诚不会提,他也不喜欢别人提,说的多了传到晓兰耳朵里,不是给他媳妇儿造成心理压力吗? “房队,我对象和一般女同志不一样,她事业心强,让她随军太委屈她了!总之,谢谢房队理解,那到美国后的事咱俩就这样说定了。” 女人要那么强的事业心干啥,房队也不太理解,不过人家没多嘴。 他不知道,夏晓兰在干多大的事儿。 按照周文邦的意思,蒋红约上周家人到周家二老住处聚会庆祝。 周诚也出席了。 吃完饭顾正清就把周诚给拽到一边去,他对周诚有没有提副团兴趣不大,虽然也替周诚高兴,更像是周家人找个由头家庭聚餐。 顾正清要说的是夏晓兰出国前留下的助学计划。 “上头已经批示了这个计划,流程比我想的还快,已经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