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不躲,正大光明对两人指指点点,当然,刘芬是被忽略的,他们主要是说夏晓兰: “被家里赶出来了?” “呸,活该,连姐夫都不放过!” “还和邻村的二流子光溜溜在草垛子滚成一团,夏家这脸丢大了……” “都姓夏,她姐就考上大学了,看她浪的。” “夏大军回来肯定要往死里打的。” “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她就是死性不改……你看她走个路,屁股扭的……” 夏晓兰真想把这些长舌的村妇都打一顿,她那是扭屁股吗,是特么的饿的没力气!这些八婆破坏了清新空气带来的好心情,夏晓兰打量四周的环境——田园风光好?那也是物质生活富裕了才有心情欣赏。 83年的农村也就受到“乡土文学”文人们的赞美了。 打眼望去,泥土房多,红砖房都寥寥无几,矮矮的房屋,泥砖墙用白色石灰刷过,还用红漆写着10年前的标语。 不北不南,被困在祖国腹地的省份,改革开放的春风吹不到的,偏远的大河村。 能挣脱这环境的,唯有读书。 夏晓兰堂姐走的路是正确的,夏子毓是建国起到恢复高考后的30多年里,大河村唯一的大学生。可想而知,如果夏晓兰不是换了芯子,从夏子毓考上大学起,夏晓兰的人生和对方已经是天差地别的巨大沟壑! 哪怕她被夏子毓坑了,又能咋样? 一个是80年代女大学生,前途似锦,难怪全家都把她看成是金凤凰;一个毁了名声,没有一技之长,将来只能嫁鳏夫或老光棍,半点都帮不到家里的村妇。 云和泥的差别。 也难怪夏家人势利现实……人之常情罢了。 为了利益,夏家人会统一站到夏子毓那边,‘夏晓兰’真是到死都没明白,明明是你来我往就差捅破窗户纸的男女交往,也是她鼓励那个男人去参加高考的。 她还低头向堂姐夏子毓借了书给男人苦读,亲自送他去县里考试。 考完了也没有发现异样,怎么录取通知书到了后,他却成了夏子毓正式公开的对象? 是因为她配不上王建华? 选择堂姐从长远上来看是正确的,大学生配大学生,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你们临走之前,为什么还要踩‘夏晓兰’一脚? 害死人的流言是怎么传遍了四里八乡的,‘夏晓兰’去找王建华求证,却发现只有夏子毓在王建华的屋里,夏子毓比‘夏晓兰’会讲道理,不软不硬的几句话,就让‘夏晓兰’转身就走。 路上碰到了隔壁村的二流子,这人之前就纠缠过‘夏晓兰’,这次更是大胆,直接扯坏了‘夏晓兰’的袖子……王建华和夏子毓一起出现,王建华似乎对‘夏晓兰’很失望,不仅没有听‘夏晓兰’的辩解,还直接牵起了夏子毓的手。 流言是隔壁村的二流子放出去的吗?今年可是严打年,分分钟能送二流子去枪毙! 没关系,她既然重生在了这具同名同姓的身体上,‘夏晓兰’没弄明白的事,她会弄明白,并且替原主讨个公道。 河滩旁,破烂的老屋出现在视野中。 篱笆门歪歪倒倒,门上连锁都没有一个,墙和屋顶都有洞,刘芬抱着怀里的红薯,茫然无措。 这根本不是能遮风避雨的地方。 “晓兰,你听妈的劝——” 夏晓兰捂住脑袋,“妈,我伤口又疼了!” 她叫的越来越顺口,刘芬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伤口裂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