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贺燃在她腰上用力一掐,沉着声音问:“今晚别走了,嗯?” 简皙脸上有点辣,“不要。” “不要走啊?”贺燃对着她耳垂吹气。 “外婆在家,你别闹。”简皙躲开。 “老人家精明的很。”贺燃说:“我这混账德行她会不知道?” “我明早上要上班呢。”这儿离医院远,被他折腾几下,明早保准迟到。简皙才不上当。 贺燃轻轻笑:“你不留,我就找别人了。” “谁还拦着你了?”简皙说:“尽管找,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老相好。” “妈的。”贺燃低声,“为我吃下醋会死啊。” 简皙转过身,仰头看着他,“说真的,我是你第几个?” 贺燃拧眉,半天才缓缓舒气,“怎么,想搞事了?” “十根手指数的完么?”简皙玩闹话。 贺燃还挺仔细地一想,郑重道:“超的有点多。” 简皙脸有点垮下去了。 贺燃也不忍心再逗她,刮了刮她鼻子,“怎么回事啊,开两句玩笑脸上就写上字了。” 简皙嘀咕,“写什么了?” “吃醋呗。”贺燃心里头挺爽,还是得说明辩证清楚,“没女人是假的,有过想法的以前就一个。但都过去好多年了。再说,我不像陆悍骁,成天瞎他妈玩。我洁身自好的很。” 简皙没吭声。 贺燃勾嘴,“做那事又不需要太多实践,看几部片就差不多了。” 简皙哭笑不得,捶了他一把,“是不是得夸你天赋异凛啊?” “跟天赋没屁关系,主要是我一看见你就浑身来劲。” 简皙眼睛亮,带笑带情地望着他。 贺燃有点受不住,“我靠,这充满爱意的眼神,爽死我得了。” 简皙却突然踮起脚,在他耳朵边说了句: “贺燃,我好喜欢你。” 七个字,淡的像水,却能解了男人心头的渴。 简皙的十年,平顺如春风,温暖和心意在另一个人身上雕琢。 贺燃的十年,狂傲嚣张,堆金积玉,也有过触手可及的爱情和期望。 在各自的人生里,经历背叛,落魄,失落和求而不得,却能在时空某一处相遇。人生酸苦辣都是铺垫,遇见简皙,便凑齐了甜。 贺燃眼眶微动,又热又暖。 “简医生,你今天很嚣张啊。” 简皙又亲了亲他的耳朵,“不可以啊?” 贺燃搂着她,“可以的不得了,没别的,我对你就一个要求。” 他拉住简皙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胸口,说:“求你在我这里横行霸道一辈子。” 手机的震动才制止住简皙快要崩落的眼泪。贺燃拿出电话一看,是林加。 “燃哥,在哪呢?老姚他们在赛车,你来看吗?” 贺燃按了免提,看着简皙。 简皙很感兴趣,冲他点点头。 “行,我一会过来。”贺燃答应。 “老地方,燃哥,那待会见。” 讲完电话,简皙追着问,“什么赛车?机车?人多吗?刺激吗?” 贺燃笑着走到衣柜边,拿了双皮手套,“没我弄你的时候刺激。” 简皙懒得理他,把围巾戴好,“走吧。” ——— 机车比赛就在牙蹄路边上,是个私设带赌博性质的黑赛。今天规模还挺大,三轮赛制,九台机车。到场边就听到嚣叫的油门声。 贺燃是老熟人,走哪都能碰见打招呼的。 简皙被他牵着,感叹道:“你混得还挺有水平。” 贺燃把手握得特别紧,“冷吗?” 简皙说:“有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