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声音,她用力甩开他,往后接连退了好几步,眼眶渐次红了。 赵隽寒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嘶哑道:“你不能背叛我。” 和铃捂着自己手腕出血的伤口,“凭什么呢?” “凭你比我还弱。” “我救了你,你非但不感恩,反而硬要将我拖下水,有这样的道理吗?”她问。 赵隽寒嗤笑一声,不为所动,“我没有礼义廉耻之心,你同我说这些没有用,你只要还在冷宫当差,就不能想着摆脱我。” 和铃满脸怒容的瞪着他,喉咙里的话还没说出口,身后就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 “哟,杂家说呢,这小畜生的尸体怎么就是找不着了,原来这条贱命还在呢!”太监咬牙切齿的说道。 话音刚刚落地,就有人附和他的话,“就是,害的咱们一顿好找,真是个麻烦。” 太监的视线望向和铃手中的食盒,冷下脸,“杂家说呢,这小畜生就算是没吃那个馒头,也早就该活活饿死了,原来是你这个小宫女在帮他啊。” 和铃在他杀意腾腾的目光中倒退了两步,示弱,“公公,奴婢只是……只是见他可怜。” “不知死活的东西。”说罢,太监便朝身旁的人示意。 另一名太监立马上前,搓了搓手,不怀好意道:“杂家先送你上西天享福,再把这个小畜生一并送上去陪陪你,如何?” “公公,饶了奴婢吧。”和铃边退边想着对策。 一旁伫立着的赵隽寒在此刻突然冲了上来,凶猛的模样像是一个野兽,他一双瘦弱的手掐上太监的脖子,猩红的眼眸对上和铃,对她低吼道:“走!” 和铃怔了一下,随即脚步踉跄的开始往后跑。 她的身后还有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她听见那两个太监将他摔在地上的声音,拳头砸在他腹部时的声音,脚步变得越来越沉重,她的速度慢了下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赵隽寒蜷缩在地上,两名太监边打边骂,“竟然敢对杂家动手!看杂家不得打死你。” 和铃咬牙,转身往回跑,谁都没有注意到她,她扬起手中的食盒狠狠的朝其中一个太监的头部砸去。 坚硬的实木砸在太监的额头上,他眼前的画面开始恍惚,他摸了额头上的血迹,面目狰狞,算是暂时放过了躺在地上的赵隽寒。 和铃喘气,脸白的如纸张一般,她浑身都在抖。 “杂家还是头一回被人砸破了脑袋呢。”太监说话阴森森的,他不善的目光打量着和铃的全身,“杂家瞧着还是个生的好的,来,凑近了让杂家闻闻香不香,杂家也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另一名太监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筷子,随意拿了一条的绶带出来将筷子绑在一起,他逼近和铃,眼神放肆的放在和铃的胸上,渐渐的往下扫。 “来,这儿不是西厂,没那么多刑具给你用,只能凑合着用这把筷子了,待会捅、进你那个地方,杂家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和铃抖着唇,孤立无援,她喃喃道:“别过来……别过来……” 赵隽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好似没了声息一般。 和铃被逼到墙角,太监们的手覆在她身上,她被压制着不能动,力气上的悬殊在此刻完全体现了出来。 外衫已经被解开,和铃甚至感受到太监的手指爬上她背,她抬起头,挣扎不动,通红的眼眶落下几滴泪来。 谁都没发现,赵隽寒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心如死灰的时候,和铃看见了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景象,覆在自己身上的太监停住了动作,一双眼睁的极大,嘴角滴着血。 和铃往下望去,一根筷子直接的穿过了他的咽喉,控着她四肢的手也松开了,她大梦初醒般,拢好了衣服就赶紧从角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