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该去多见一见,看有没有合适的。” 佟越将脚下油门又踩了踩,半晌无言。 直到郑以晨提起黎笙,他才意识到问题到底出在哪。她别扭抗拒,若无其事的原因,大致是因为知道他为什么喝醉。 他不知道自己说那晚了些什么,有没有说错什么,但她在赌气。 佟越想起自己醒来时的慌乱与不知所措,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负起全部的责任。他不想拿这种事来“威胁”她给自己一个位置,只好对她更好,做得更多。 他看了一眼身边面色不佳的郑以晨,只好缓缓吐出胸口那憋闷的气,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好,随你。” …… 前几天程远一直在外地跑工程项目的事情,一回来就立马喊郑以晨去看电影。等郑以晨下了班,两人吃过饭看过电影,已经十点多了。 郑以晨看看时间,哭笑不得地催他送自己回家。 “程大老板,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怕什么,你们单位不要你了我要,你来我们公司上班。”程远豪气十足。 “我?房子我也不会卖,更不会设计,我还是当我的幼师吧。” 郑以晨说着,一个小孩子从她身边走过,调皮地伸手扯了一把她长长的围巾,一下子勒得她喘不过气。 旁边的程远一惊,赶紧伸手帮她解掉了围巾怕她难受。他转过头要去呵斥那个孩子,孩子却早已跑远。 程远转回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围巾,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他将眼神移开,把围巾递给她。 “快戴着吧,可冷了。” 郑以晨被突如其来的事件给弄蒙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慌乱地抢回围巾围好。看他不自然的神色,郑以晨心中一片明了,她知道,上次他就看见了。 程远知道自己露馅了,回去的路上,一直不敢说话。 他一直偷偷看她,看她面色平静,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踌躇着开了口。 “学校舞蹈室火灾以后,你去了哪里?” 郑以晨还是微微笑着,告诉他:“火灾的时候我没有在舞蹈室,只是刚好那时候接到了国外一个舞蹈团的邀请,过去没多久,练习强度太大,我身体就出现了问题,只能回来修养。再后来就放弃舞蹈这条路了。” “可是你的脖子……我看见了。”程远有些迟疑,却还是问出了口。 “回来以后,有年夏天,我蹲在地上择菜,桌上的开水瓶自己炸了,我穿着背心,背后就烫伤了。”郑以晨神色平淡,这些话她说过很多次,这些情绪她也感受过很多次,她已经能自然地说出来,不带任何悲伤,“不是因为火灾。” “那你还喜欢跳舞吗?” “喜欢,可是又有谁能真正地把兴趣当做工作呢?现在业余时间自己在家练练也挺好的,没有压力,全凭喜欢。” 看郑以晨的表情像是真的很幸福,程远这才放下心来。 “那就好。” 程远的车缓缓驶入小区,停在郑以晨家楼下。 看着郑以晨轻缓地解安全带下车的样子,程远脑海里只有刚刚她和他闲聊被他逗笑的样子。 他下意识地喊她:“以晨,以后多笑一笑,特别好看。” 郑以晨下车的动作一顿,转头来对着程远微微笑了笑:“恩。” 程远想,不是这样的笑。 郑以晨下了车,对着车内的程远挥手,转身上了楼。 她的唇角还是保持着弧度,只是低低对自己说了一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