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道:“算了,没有什么看头了,进去歇着吧,也许很快就有一场大戏上演了。” 陶姑姑惊讶道:“什么大戏?殿下叫了舞台班子进宫表演吗?” 这个时候的舞台班子和以后的戏班子差不错,只是此时的戏剧还没有形成流派,大部分都是歌舞剧。 云熙笑而不语。陶姑姑对于她主子这种神秘的行为,早已经免疫了。她问也不问了,转身进去了内室,甩了一句:“殿下,奴婢去将长秋宫角角落落都用艾蒿洗洗晦气。” 对于这种迷信的行为,云熙也懒得纠正了,大环境如此,她又不是一呼百应的圣母,即便解释也是白费力气。 她道:“嗯,去吧,陶姑姑,辛苦了。” 陶姑姑叮嘱道:“殿下,一会也去用艾蒿写个澡。”说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云熙哑然失笑,过了一会,有侍婢过来报告道:“殿下,陛下派人来接殿下。” 身后竟然跟着刘秀的贴身寺人王权,王权行完礼,恭敬道:“皇后殿下,马车正在外面,请皇后殿下立即启程,陛下正等着殿下。” 长秋宫侍婢会意上前道:“可知陛下有何要事?” 王权道:“奴才不知道了,还请殿下启程。” 王权是个老狐狸,云熙从他的脸色压根看不出来端倪,想了想,点点头。 看着马车行进的方向,云熙皱着眉头道:“这是去东宫?”然后厉声道:“太子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刘疆出去巡查大汉已经半年多了,半个月前来信说他即将去湖州。湖州一直都是刘秀最坚定的支持者。刘疆去那里,只会受得全方位的保护,受伤按说是不可能的啊。 王权陪笑道:“殿下,稍安勿躁,陛下正等着您呢。”竟是半分都不透露。 云熙放下马车帘子,安静的坐在马车猜测着刘秀叫她去的缘故。 她这般的表现,让王权有些侧目,但很快恢复了原样,心里却暗忖:都说皇后有些变了性子,果然不错。要是按照以前皇后的性情,只怕早就闹起来了。 马车吱吱嘎嘎的行走在皇宫青石板路上,马车周围是肃穆的侍婢和寺人,看着他们就让人心里发颤。远远的避让来开。让马车很快到了东宫。 云熙不等马车停稳,就蹦下了马车,疾步向东宫走去。 正殿没有人,她一转身快速去了内殿,然后就看到床上躺着的刘疆,她快速奔了过去。 刘疆脸色苍白,眼睛紧闭,而胸口还渗着血! 她大惊失色,道:“太子是怎么了?”说着去揭刘疆身上的棉被。 可手却被捉住了,她偏头看向旁边的刘秀,怒道:“放手!” 刘秀不在意她的无礼,缓缓道:“皇后不要担心,太子已经没有大碍了,且他刚刚睡着,不要吵醒他了。” 云熙点点头,握住刘疆的手,暗暗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跳动还算强劲,这才放下心来,对着刘秀轻声说:“陛下,我们出去吧。” 刘秀拉着她的手,对王权示意了好好照顾刘疆,两人就出了内殿。 一出去,云熙就甩开了刘秀的手,直视他道:“陛下,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一个好好的儿子出去了,却横着回来了?” 刘秀指指他的对面,道:“坐吧,我和你细细的说一下。” 云熙只好正襟危坐好,才道:“陛下可以说了。” 刘秀玩味的说:“皇后,竟然没有往朕身上扔东西呢。”以前一言不合,皇后身边有什:么,就往他身上招呼。 说起来,郭圣通从来没有把他当诸侯王,当天子。倒是有些像民间娶了悍妇的小丈夫,一不合意,就上手。完全不同于丽华的温柔小意,以夫为天。莫要说打架,吵架两人都很少,才让他特别心疼她的隐忍和辛苦。 对郭圣通,刚开始他觉得很新鲜,心中也有些得意,连贵女郭圣通都在他的脚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随着大汉的建立,他对丽华越发的愧疚,也渐渐讨厌郭圣通的任性直爽。于是他决定放弃鲜活的真定贵女,弥补丽华。可刚刚看到她真正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变得隐忍,他有些不舒服。 于是他继续道:“皇后,你是在怪罪朕吗?” 云熙垂下头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