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话,不意外的还接个了难舍难分绵长的吻,足足墨迹了半个小时,江盼才开门进了屋。 一进玄关就看见杨芮糊了一脸的海藻面膜坐在沙发上涂脚趾甲,看到江盼进门还大惊小怪的说:“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跟姜少约会去了么?” “约完了。”江盼说,把大衣围巾都挂在衣帽架上,趿拉着拖鞋走进来,手里提着纸袋。 杨芮撇撇嘴,海藻面膜掉下来一小块儿,“我还以为你要在外面过夜呢,你俩这是还没……” 江盼打住她,“不要满脑子黄色废料啊,我们这才刚在一起几天啊。” “可是你们差点儿上床好几次了……”杨芮继续满嘴跑火车,“确定关系还不上三垒,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没说实话了。” 江盼把袋子往沙发上一放,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骗你干什么,我霸王硬上弓没成行了吧?” 杨芮:“我突然有个不美妙的猜测,姜少会不会不行啊……” 江盼:“……” 杨芮放下指甲油,认真分析道:“按照正常的套路,姜少这种花花公子在发现你的两周至内就应该拐到床上了,结果硬生生错过那么多次机会,实在是值得深思。” “福尔摩斯杨芮。”江盼讽刺的说。 杨芮白了她一眼,“据说姜梵挺厉害的,我认识他原来的一个女伴,器大活好什么的,会不会到了弟弟这里就先天不足了,所以家里也不怎么管他,放任自由生长,毕竟已经那么不容易,还给施加压力太不人道了……” 江盼:“……” “我跟你说,江盼,”杨芮一本正经的总结道,“还是想办法试探一下,不然这样是没有前途的,相信我。” “……谢谢提醒。”江盼艰难开口。 开车回家的姜呈路上连打几个喷嚏,他抽了张纸巾擤鼻涕,感觉自己可能感冒了。 他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两个女人在八卦他的生理功能,而且几乎已经下了“不治之症”的诊断,这个锅,他背的一无所知。 江盼收拾了一番,端着杯子提着纸袋回了屋,把火龙果玩偶拿出来,火龙果本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在它的房子里,江盼就把玩偶放进猫窝,等着看它回来会有什么反应。 纸袋里装了不少东西,先前是几盒锡兰红茶,再往下是几个小首饰盒,最下面放着一个大盒子,系着香槟色的缎带。 “不会是宝石吧……”江盼自言自语了一句。 但是还真是被她猜中了,打开一个小盒子,里面水蓝色的桃形项坠在灯光下闪出一道亮眼的光,因为角度问题,刚好照进江盼的眼里,被她抬手挡了挡。 把盒子放到一边,江盼深吸了两口气,又打开剩下的三个大小不一的盒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