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是什么时候呀”,原来是在绕着弯地暗示他呢。 他自然记得,那年五月,雨水多得惹人生厌,行人大都行色匆匆、面带愁容,唯有她,顾盼生辉,明媚如冬日暖阳。 郧渊胜券在握地在保险箱上输入了一串数字——20150506。 “怎么这么快就解出来了……”祝绮儿恨铁不成钢地朝里面喊,“虞声,你是不是给他透题了?!” 郧渊推开门,见到里面的景象时,不由得呼吸一顿。虞声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尾,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妆容精致,一身凤冠霞帔,衬得她更是肤白胜雪。 兄弟团和姐妹团识趣地守在了门外,没有打扰他们。 郧渊缓步走近,单膝跪在虞声面前,低下头细心地给她穿着婚鞋。 虞声忍不住轻手捏住他的耳垂,嘟嘴埋怨道:“郧渊,你今天怎么这么笨呀……你假装输错两次密码再开保险箱,他们就不会发现我给你透题了。” 话语间,郧渊已经帮虞声穿好了婚鞋,却仍单膝跪地望着她,眉眼间似有几分委屈:“太想见你了,一时没想起来。”说罢,他的手臂绕过她腿弯,将她稳稳地横抱了起来,径直出了房门,迈步下楼。 见状,周围一阵欢呼雀跃,虞声红着脸将脑袋埋进了郧渊的颈窝。 郧渊微微俯首,旁若无人地在她耳畔轻声道:“生日快乐。” 见怀里的小姑娘抬头望向他,他嘴角一勾,又补上一句:“还有……新婚快乐,郧太太。” 俩人在客厅给虞父虞母敬了茶,虞母湿着眼眶从红木首饰盒里取出一对龙凤镯给虞声戴上,戴好后仍舍不得松手,只轻抚着虞声的手,说:“我们家虞声转眼间就长这么大了……总觉得好像昨天才刚送你上小学呢……” 虞歆在一旁抚了抚虞母的肩膀。 见虞母快要把虞声惹哭了,虞父连忙将红包递到郧渊和虞声手里,出声调节气氛:“爸爸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虞母偏头吸了吸鼻子,回过头来时又堆起了满脸的笑意:“妈妈祝你们一生平安健康、幸福美满。” “谢谢爸,谢谢妈。” ** 晚上,郧虞两家的婚宴在绥城的盛景大酒店举行。 虞声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挽成发髻,雪白的婚纱将她上半身的身形勾勒得玲珑有致,纤腰盈盈不足一握。在追光灯下,她挽着虞父的手步上红毯,莲步款款,落落大方。 虞父将女儿交托到郧渊手里,一时也哽住了喉咙,说不出什么话来,只简单地嘱咐了一句:“你俩好好的。” “爸,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虞声的。”郧渊紧紧握住虞声的手,对虞父说。 “好。”虞父望了望眼前的一对璧人,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回到虞母身边。 婚礼司仪主持二人完成宣誓仪式,郧渊表哥的儿子韩秋暨就将俩人的结婚对戒捧了上来。 郧渊和虞声在众人的见证下,给对方戴上了婚戒。 韩秋暨已经十一岁了,穿着一身小西装,模样很是帅气。司仪见了,忍不住逗他:“这位小帅哥,可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吗?” “我叫韩秋暨,叫我‘啾唧’就行。”毕竟长大了许多,韩秋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说话了。 司仪:“听说新郎官是你表叔,对吗?那在今天之前,你有没有见过你的表婶呢?” “见过,漂亮姐姐还陪我玩乐高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