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就是嫁给他。”绿宛折断他最后一丝希冀,“哪怕他只当我是一颗棋子,我还是想要留在他身边。” 他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宛儿,你真傻。” 怜惜的动作和语气让绿宛有一瞬间的动容。 绿宛垂着脑袋,赵屹山又解下贴身佩戴多年的玉佩塞到她手里,“我知道从前你每次陪我心里都是不愿意的,我只是假装不知道。如今你已明白我的真心却还是不愿意到我身边,我也不能再勉强你了。这玉佩你收着,但凡以后遇上困难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说到最后,话音已经染上一丝哽咽。 窗外的两人有些愕然,显然他们没想到赵屹山对绿宛竟然是真爱。 绿宛捏着那枚玉佩有些不知所措,僵了半晌,她道:“赵大人,谢谢您。” 赵屹山抹了一把眼睛,走了两步背对着她道:“走吧,照顾好自己。” 绿宛迟疑了一下,然后捏着玉佩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门才刚拉开又立马被关上,她整个人被赵屹山抵在了门板上。 赵屹山狂热地吻着她,“宛儿,我的宛儿。” 绿宛任他吻着,手已经握住他的腰迟疑了一下却没有把他推开。 她没有挣扎,赵屹山大喜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脸埋在她的颈侧,粗/喘道:“宛儿,就最后一次,行吗?” “嗯。”绿宛闭着眼睛轻应了一声。 赵屹山迫不及待地扯着她的衣服,在门口就行动了起来。 画风转的太快,窗外的两个人已经目瞪口呆。 紫蔚轻轻放下窗户,阻断那些令人遐想的声音。拉了拉楚辞的耳朵,压低声道:“咱们快走吧。” 她可没有观看别人打分手/炮的癖好。 楚辞摸了摸鼻子,两人又一起偷偷摸摸地在别苑里穿梭,爬上院角的那棵古树翻了出去。 走在巷子里,紫蔚敛眉抚着下巴问他,“你说,穆离究竟让赵大人做什么了?” 楚辞有些心不在焉,“不清楚,总之他有问题就是了。” 楚辞刚看了一场春宫戏,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夜和紫蔚发生的事儿。 初尝情/事,他对她很渴望,他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压制那股对她的绮念。 紫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在想什么?” “你。”他诚实道。 他眸色微浓,紫蔚皱眉,“你该不会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吧?” 楚辞拉下她的手,不以为然,“你是我媳妇儿,我想你又不是想别人,有什么不对吗?” 还真是,她翻白眼,“你不是毛头小子了,要克制懂吗?” 他抱住她,叹道:“就经验来说我还是毛头小子。” 紫蔚挠了挠头,他二十五岁才有了第一次,确实算的上男人界的一股清流。 她好奇,“那你以前是怎么克制的?” 他有些郁闷,“经历过和没经历过能一样吗?以前靠运动就能解决,现在我就只想和你做运动。”又补充,“床上运动。” 紫蔚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从明天开始你每天给我跑五公里。” 他抓住她的手,“我不接受除了床以外你锻炼我的其它任何场地!” 她阴森森地笑,点头,“行啊,就在床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