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意:“……” “什么时候的事?”沈牧洲又郁闷了。 “学长他早就和你们宣布过了的,沈学长不是也在场吗?” “什么?”沈牧洲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聚在一起贺绪宣布的那些话,脸又沉了几分,“这人就这样对待婚姻的?他家里人知道吗?你家人知道吗?太随便了!” 太不靠谱了! 季思意摇了摇头,“是我的意思,不怪学长。我想等自己毕业后再和家里人说清楚,沈学长,知道这件事的人并没有几个。” “……”沈牧洲心里那个痒啊,这是要让他憋着? 沈牧洲更郁闷了。 “你们就这样憋着不难受?” “……我想再等一等,我奶奶那里,还请沈学长不要让她知道,”季思意犹豫了一下,又道:“真的是我自己的意思。” “你们……还真是胡来,”沈牧洲被震惊得有些麻木了。 季思意有些不好意思。 * 季思意进了病房,沈牧洲也跟着一起,又在这里和季老太太闲扯上了。 季思微过来找季思意时,看到在屋里的沈牧洲就是一愣,瞄了好几眼还是认出了些沈牧洲的身份,季思微当时还是有了些震惊。 这可是盛耀的总裁啊。 “有事。” 季思意站到了前面,挡住了季思微所有的视线。 季思微这才想起了正事,指了指外面,面色不太好的说:“你跟我来。” “什么事,”走到外面,季思意冷声问。 “季思意,家里的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 季思意眯眼。 “你看不惯我和我妈我知道,但是你有必要这么做吗?”季思微愤然道。 “季思微,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 季思微一脸的愤怒,“季思意你不要太过分,你能做得出来的事我一样能做。” 丢下这一句警告的话,季思微也不多说的离开了。 沈牧洲从里面出来,微眯着眼看了季思微离开的方向,“家里人?” “无关紧要的人。” “她似乎对你有很大的敌意,”沈牧洲说,“这可不太好。” “我知道,”季思意挑动着眉毛,“这是家事,有些难办。” “阿绪可不是摆设,你完全可以找他解决,”沈牧洲说。 季思意摇头,“我有分寸。” “贺家那里出了点麻烦,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阿绪就是个全能型的男人,你赚到了!” “……” “李玫欢那里其实就是一厢情愿,你也不用在意,”沈牧洲觉得有必要说一说,否则那木头贺绪肯定不会主动开口和小学妹说这些话,“以前小时候李玫欢就追着阿绪跑,阿绪这个人又冷又淡的,谁也不爱理,连他家里人都觉得这孩子没救了,以后肯定会被老婆嫌弃。” “……” “也就是你,能绑得住他,”说到这里,沈牧洲再次以崇拜的目光盯了她几秒,“总而言之,阿绪这个人一旦动了这心思,就不会更改。有些人一旦动了情就是至死方休的,说的就是阿绪这样的人。” 动情? 对她吗? 有可能吗? “如果你将来想伤他,轻而易举,”沈牧洲的目光变得凝重,“我不希望你将来有一天伤了他,当然,我也不希望他来伤你。” “沈学长和学长是很好的朋友,”肯为他说这么多,只有真的好朋友才会这样。 沈牧洲却不以为然的道,“阿绪这人太木了,我不说几句,你们这种情况恐怕会很糟糕。” 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季思意笑了,“沈学长是个很温柔的人。” 沈牧洲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季思意怎么说也是因为他才去给贺绪当贴身助理的,结果两人不声不响的扯了证,如果再发生点什么,就真的是他的错了。 “好了,你也不用夸我了,夸得再漂亮我也不能给你奖金,”沈牧洲摆了摆手。 * 褚家。 褚少研回到了家中,看到妻子满脸的憔悴,眼神沉了沉,“那件事很快就解决,文莉总不能被他们关一辈子。” 提到女儿,褚夫人就眼眶通红。 “我的文莉受了这么多苦,都是那季思意害的,少研,你得尽快将她弄出来,”褚夫人眼神锐芒一闪,“至于这个季家,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褚少研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