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演绎出一番眉来眼去的效果。 “咦?”齐欣疑惑地眨眼,挥袖作娇羞状。 “诶?”关灯围着她转两圈,一副假装斯文,其实孟浪的登徒子模样。 风嘟嘟和蒋擎宇在旁边看得闷声直笑,没办法,这两人把一见钟情演得太搞笑了。 齐欣以昆腔说道:“这生素昧平生,因何到此?” 关灯上前便扶住她的手,低头与她对视,说道:“姐姐,咱爱煞你哩!” 虽然明知是在排练,可齐欣听到这番表白的话,还是红了脸,借着表演的动作,赶紧别过脸,以免被关大爷看出来。 关灯开始演唱:“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他没有正统地学习过昆曲,因而水磨腔的韵味并不地道,但他所演唱出来的效果,仍能寻到一点戏曲的影子,并不是纯粹的流行唱法。 关灯揽住她的肩膀,色眯眯地说:“姐姐,和你那答儿讲话去。” 齐欣仍是脸红,但是没有停,问道:“那边去?” 关灯又唱:“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 齐欣低头,“秀才,去怎的?” 关灯贴在她耳鬓边,神情暧昧,低唱道:“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齐欣是真的害羞,头都抬不起来,他的前胸轻轻贴着她的后背。 两人共同演唱:“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最后一段唱完,关灯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齐欣惊得大叫一声,连连拍打他的胸膛,“关灯,你干嘛?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风嘟嘟和蒋擎宇全都兴奋地瞪大眼睛,发出一阵嘘声。 关大爷两手一松,齐欣跌落下来,险些摔到屁股。 “喂!你什么意思啊?”她气得脸颊绯红。 “你什么意思?”关大爷环起胳膊,抬高下巴睥睨她。 “我问你什么意思,你还问我什么意思?” 关大爷耸耸肩,“节目还没排练完,你就出戏了,嚷嚷什么?” “你还问我嚷嚷什么?”齐欣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鼻子,“你莫名其妙抱我,还问我嚷嚷什么?” “我莫名其妙?”他嗤笑,“这是戏文里的内容。” “胡说!”齐欣双目圆睁,关大爷真能瞎扯,这一段戏她唱过无数回,从来没有生角抱旦角的桥段,况且在昆曲之中,男女主角之间的情感都是通过神态来传递,极少有肢体接触。 “我没有胡说。” “你就是胡说!”齐欣瞪着他,语气十分笃定。 关大爷懒懒一笑,“每次我们合作新的歌曲,你都要跟我争辩一次,是吧?” 风嘟嘟和蒋擎宇看这情况,对视一眼,默默杵在旁边不吭气。 “这不是争辩,事实就是如此,这段戏我唱过很多次,生旦合唱结束之后,就一起离开舞台,哪有生角抱旦角的桥段?”齐欣小牛犊子的那股倔强劲儿又上来了。 关大爷捏住她的鼻子,“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他走到旁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齐欣,“这是《牡丹亭》第十出惊梦的原文,你自己看《山桃红》曲牌里的动作描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