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细嫩光滑的皮肉,手掌慢慢下移,搂住了小妻子的腰。 秦青感觉自己的脚尖离开了地面,眼睛不由睁大。 他183公分的个头,一百多斤的重量,楚南溟是怎么用一只手把他整个人都托起来的? 楚南溟和云惊寒都是非人类吧? 恍惚中,秦青被楚南溟半抱着带离了康复中心大楼。来到下面的庭院时,他看见吴彩衣眼眶通红地坐在一张长椅上,双手紧紧环抱着身体,一副找不到家的迷茫样子。 “你去那边等一等,我找吴彩衣说几句话。”秦青小声说道。 “我抱你过去。”楚南溟把秦青带到吴彩衣面前,然后便离开了。 在外面,他真的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丈夫,即使没有感情也能把妻子照顾得无微不至。 发现自己被一团阴影笼罩,失魂落魄的吴彩衣抬起头来。 “你还没走?”她哑声问道。 “你是为了谁在哭?”秦青也问。 吴彩衣半晌没有说话,垂下头嗤笑道:“吴瑜和吴曲刚才来了。你真应该去看看他们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 “我没有兴趣嘲笑别人的悲惨。死人不是一件有趣的事。”秦青摇摇头。 吴彩衣捂住脸,发出神经质的笑声,“你以为他们是为了吴州在哭?哈哈哈……” 她慢慢放下手,用一种极度讥讽的目光看着秦青:“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天真吗?因为秦阿姨把你保护得太好了。我啊——” 吴彩衣伸出手指,戳着自己剧烈疼痛的心口,低声说道:“我只是她为你培养的骑士罢了!” 秦青摇摇头:“我妈到底有没有把你当成工具,你自己最清楚。” 吴彩衣戳着心口的手指猛然僵住。 “别再为你自己的野心找借口了,我妈没有对不起你。如果你对她还有一丝尊重,就帮助我一起研发新产品,挽救秦氏。” 吴彩衣半晌没说话,脸色一片惨白。 秦青没在这个时候逼迫她,而是默默离开了。站在不远处的楚南溟立刻走上前,搂住他的腰。 “秦青,你觉得公平吗?”吴彩衣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什么?”秦青回头看去。 “三岁的时候,为了增强我的嗅觉,吴州让一个地下科研机构给我打了一种改变基因的药剂。我疼了几天几夜,身上长出一层狗毛,牙齿也变成了犬齿,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满地乱爬。他们把我变成了一只畜生! “那个科研机构给了吴州一笔钱当做赔偿。吴州拿着那笔钱给李茹买了一条昂贵的裙子。我的命,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一条裙子!为了脱掉那层狗毛,我被他们注射了很多不知名的药剂!我生不如死! “你想象不到,我为了爬上今天这个位置付出了什么!而你呢!你生下来就拥有最顶级的天赋!你说这公平吗?” 吴彩衣站起身,死死盯着秦青。 秦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吴彩衣的遭遇让他震惊。吴州竟然可以那样对待一个三岁的孩子。而李茹呢?她身为母亲,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用女儿的苦难换来的奢侈生活。 难怪吴彩衣对所有人都失去了信任,包括母亲。母亲对她的好,恐怕永远都无法焐热她的心。 秦青退后一步,靠在了楚南溟宽阔的胸膛上。 楚南溟箍紧他的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