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强行让人将他扶了出来。虽是只是这么一小段路,却还是伤着了。事罢,他腿就疼得厉害,可他怕大家担心,硬撑着不说,还是被二华子发现告诉了她。 找了大夫来看,好嘛,之前养伤的功夫都白搭了,大夫替秦凤楼重新包扎后再三叮嘱道,说是再也经不得如此折腾。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当着人面讲,她掩饰道:“我大哥挺好的。” 终究还是让莫云泊看出了端倪,不过刘茂还在这里,他也不好问得太细,只能点点头,道:“我还是去看看凤楼兄吧,也是多日不见了。” 见此,刘茂只得识趣道:“秦、秦海生,我家中还有些事,我得先走了。” 秦明月点了点头。 “你下场戏我还来……”这货还有些依依不舍的,祁煊觉得碍眼极了,道:“你小子有伤在身,就好好在家里养伤吧,到处乱跑什么。” 秦明月一愣,问他:“你受伤了?” 刘茂忙掩饰道:“没,我挺好的,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落了枕。不过没事,很快就能好了,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急匆匆拱手告辞。 待人走后,祁煊不屑一嗤:“这人倒是挺会逞强,我看他行动僵硬,莫不是回家挨家法了吧。” 秦明月眼色更是复杂,在心中微微地叹了口气。 * 前来看戏的人络绎不绝从惠丰园走了出来,一时间门前显得分外喧嚷。 临着街边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马车中坐着两个人。 一个身穿青色交领右衽长袍,年纪大约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生得眼如丹凤,眉似卧蚕,鼻梁高挺,眉心之间有着几道浅浅的纹路,一看就是平日里多思多虑惯了的,脸上留着短短髭须,越发显得其英武不凡。 他身材高大却不显粗犷,左手搁于膝上,右手随意的放在小几上,坐姿看似随意,但举手投足却散发出一种强势感。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蓝衣少年。 大约十五六的模样,生得文质娟秀,纤长的娥眉,挺翘睫毛,一双总是笼罩着烟雨的眸子,越发显得他纯净无辜。此时他的眉宇间少几分英气,多了一丝忧郁,神情也有些怔忪,眼神飘忽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中年男子将视线投注过来,道:“看了这么久,应该放心了吧?” 少年一怔,望了男子一眼,又往窗外望了一眼,才缓缓点头。 “那我们走吧。” 少年并没有拒绝,但眸光却慢慢悲哀起来。 “你应该知道,这样来说对他们是最好的。” 是啊,确实是最好的。 少年半阖上眼睛,表情慢慢变得漠然起来。 回程的路上,赶车的马夫突然低声道:“大人,有人跟着咱们。” 车中的王铭晟浓眉皱起,“可看得出是哪路人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