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四十个泡泡糖,你拿啥买的?” “那不承泽哥哥亲了宋南溪,为了堵我们的嘴巴,给钱买的呗。”谷东说。 苏向晚一声活该还没喊出声呢,外头南溪就是一声大叫:“韩谷东,你是不是想我扒了你的皮?” 第203章 品头论足 宋青山回来的时候,估计得到夜里两点了。 北岗酸倒了牙,晚上没吃饭,也哭着不肯睡,在苏向晚的怀里趴着呢。 一盆盆的君子兰,苏向晚把它们摆在窗台上,一手搂着流口水,眼睛揉的肿肿的孩子,一手在浇水。 “闻着酸酸的,这到底是什么水?”宋青山接过马勺问。 “洗米水啊,发酵过的,你甭碰,这花得我来浇,你们谁也不准浇它,一浇,我的二十万就没了。”苏向晚不给勺子,非得要自己浇。 宋青山于是抱过了儿子来,当然还是不相信:“就这十几盆花,你真能弄到二十多万?” “我说能就能,倒是你,怎么跟个外国人出去了,这是喝酒去啦,我闻着味道挺大的啊。”苏向晚闻了一气说。 宋青山再往外吐口气,还是一股浓浓的酒气:“阿德里安啊,我的老朋友,他来参加阅兵式,跟踪报道承泽他们,得进阅兵村采访报道。” 总听宋青山说阿德里安,还真没想到,宋青山的老朋友阿德里安长的那么帅气。 “法国男人吧,看着就浪漫,比你帅气多了。”苏向晚说。 宋青山手叉着腰,苦笑了一下,说:“总之,他不是原来的他,我也不是原来的我,朋友都会变的,但我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俩人又聊了一下宋大爷的病情,这才上床睡了。 宋青山半夜无眠,听得出来,他应该有很苦恼的事情。 “要不,我帮你捶捶背?”苏向晚说:“或者,摁一摁脑袋?” “捶背就算了,怕你手酸,你要真想我能睡着,站那儿,我给你来个生猛的。”这男人越老越不尊重,三更半夜的,非得站着来一次。 宋西岭穿着他的大工装,趁着火车到了北京,大清早的,得先去他们在北京的单位报道,然后再去趟石油大学,确定参加阅兵式游行的事宜,才能回家。 是的,宋西岭也要参加阅兵,不过他呆在穷山僻壤里,无人知道而已。 “哟,这不西岭吗,聂工没来吗?”教导主任走了过来,问说。 宋西岭答的很简短:“工作忙,要测量塔里木油田,他没时间来。” “你那个女朋友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就是一直要求要在北京替你安排工作的那个,今年二月份吧,她还来过一回,强烈要求把你调到大庆去,但是西岭,相较于大庆,咱们边疆才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材,你女朋友当时说,要不调你她就跟你分手,这事儿我特别抱歉,你跟你女朋友怎么样啦,现在?”领导很关怀啊,毕竟西岭这样的人材不多得。 宋西岭记得自己早在两年前就跟牟芳芳已经分手了啊,怎么她又跑到学样来闹了。 “我还是那句话,事情总要人干,苦总要人吃,她要再来,你直接告诉她,我早就跟她分手了。”宋西岭说。 教导主任说:“那姑娘听说是个日裔,但是特别爱咱们中国,她自己都说,要是她能跟你结婚,你的前途不止于今天,也不止于在国内,她会带你出国深造。也是我们石油业太穷了,没有能力现在出去深造。但是西岭啊,千万,坚守咱们的困难,日子能熬得过去,你可不能哪天说走就走了。” 自从进入八十年代,留学开放了以后,大把的高精尖人材适应不过国内的困难,说走就走,所以教导主任才有这份担心。 不过宋西岭向来是个话不多的孩子,也没跟教导主任多说什么,就从学校里出来了。 打车过去的时候,宋西岭还在想,妈妈说给他们仨一人买了一个院子,在北京城里有个院子,在八十年代的今天,已经是大家不敢想的事儿了。 还真的是四合院,方方展展的一溜排儿,宋西岭正愁着要问,哪一户才是自个儿家呢,就见宋南溪在一院子门前忙碌着呢。 “这山楂树可是好东西,等到八月,果子下来了串糖葫芦,甭提多好吃了。”隔壁一家子姓沈,是个沈老太太,正在跟宋南溪俩聊山楂树呢:“不过闺女,昨天你那帅气的哥哥呢,咋不见他出门啦,我这儿有一特漂亮的大姑娘,想给他介绍一对象呢。” 南溪昨天就见过,隔壁确实有一特漂亮的大姑娘,比她大着两三岁,据说在石油大学读书的,那要介绍给李承泽,她咋办? “我哥要参加阅兵,早去阅兵村了。”宋南溪说。 她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