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说:“我是宋青山,秦州军区参谋长,不知道您是?” “我叫聂博钊,北京石油学院研究部由我主持,我得多说一句,去年的战局我极为关注,每一次您的战略部署我都看过,虽然不是军人,但我得给您敬个礼,战争的发生我们无法避免,但伤亡的多少,我们却能自己主宰,您的专业方面是技术过硬的。”这人说着,缓缓举起手来,就给宋青山敬了个礼。 专业方面,这是本职工作,人人只求做到最好,当然也没什么可夸耀的。 至于北京石油学院,目前来说应该还在重新筹备当中,这所大学非是军校,但是就现在的意义来说,那也是份量极重的。 宋青山把宋西岭推了过去,还是那套说辞,孩子文理科都非常优秀,喜欢搞点发明,小时候就是因为鼓捣那些玩艺儿伤了手,有疤痕,就问他们大学收不收。 聂博钊仔细的问了宋西岭几个问题,听说他数学很好,随时出了几道算式让他来算,宋西岭也不犹豫,拿了一张稿纸,把一张演算纸就放在墙上,刷刷刷的,不一会儿,算式就列出来了。 聂博钊其人,也叫宋青山大开眼界。 他自己也不用桌子,手就靠在墙上,拿笔画着呢,看样子是画一个极其复杂的电板,然后他递给宋西岭,就问:“小同志,看看这个哪里有问题。” 宋西岭接过纸看了一会儿,这儿笔一构,那儿笔一构,转手又递给聂博钊了:“这俩个地方画反了,要把它们正过来,就可以了。” 聂博钊看完,自己又从一个地方圈出一点来;‘你漏掉了这个地方,不过能找到两处错误已经很厉害了。宋参谋,你这儿子往后大概得跟着我了。“ 北京石油大学啊,刚才宋青山趁着儿子算数学的时候翻阅了一下,才发现他们之所以到部队上来招人,是因为要招收的,是资源勘察和海上油藏开发类专业的学生。 因为涉及到国家机密和国家财产,才需要到部队上来招收不论家庭,还是思想品格都极为优秀的,还得是参过战的孩子。 总得来说就是品学尖优的高精尖人材。 虽然说不是军校,但这样的机会对于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极为珍贵的。 “我也有几个儿子,不过很遗憾,他们没有一个愿意跟着我干,宋参谋,您这儿子,等高考完了,就让他收拾收拾上边疆吧,我在我的实验等着他。”聂博钊说着,再度握上了宋青山的手。 这个中午,聂博钊专门请宋青山吃了个饭,为防有人说他们私开后门,饭是宋西岭打过去的。 总得来说,在聂博钊眼里,会打仗的宋青山仿如高山仰止,他得听点战场上的事情,但在宋青山的眼里,同样从地下往上打石油,也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他也愿闻其详。 谈到高兴处,不是宋青山最近得到了秦州军区所有库存茅台的使用权嘛。 宋青山丈着自己最近要干点坏事,还有点儿飘,自作主张就打了一瓶茅台,跟聂博钊俩人跟喝掉了。 俩儿子都有大学上了。 一个即将去研究新时代的武器,还有一个即将赴海上油藏,宋青山那叫一个高兴,部队上有喝酒的风气,但宋青山从不喝酒的人,今天脚步都是飘着的。 但家里头静悄悄的,只有谷东和苏向晚,不过俩人看起来都不怎么高兴。 “承泽和南溪呢?”宋青山脚步都站不稳,乐的啊,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边上去了。 苏向晚在沙发上坐着呢,一把拎上谷东的耳朵,就把他拎到宋青山面前了。 “这是怎么了我的胖熊儿子?”也只有宋青山,才有把这个壮的跟熊似的泼 小子给拎起来。 但是谷东不敢说啊,回头看着苏向晚呢:“妈妈!” “自己说。”苏向晚提起笤帚说对宋青山说:“我已经打过一回了,你听完,再狠狠抽他一顿吧。” “你不是向来说要科学育儿,不能打,要爱护的吗,怎么还打孩子?”宋青山一听就不高兴了,今天俩儿子大学有望,他多高兴啊,苏向晚居然在家里打孩子。 说着,他就褪下了谷东的裤子,本来以为苏向晚拿笤帚打的,必定谷东的屁股已经青青紫紫了。 但是狠拍了一把谷东的小屁股,绵绵的,白白的,上面啥也没有啊。 而且苏向晚看起来,似笑非笑的,也似乎有点儿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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