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就这家伙,拐弯抹角儿的让你去卸煤呢。” 齐力顿时愣在当场:“我,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还专门跟人打招呼,把我们订好的床位都给取消了呢,副秘书长,你可不就是协调住宿的吗?”苏向晚适时补刀,这个齐力没有干大坏事的本事,就是衣食住行的小事情,他就专门来恶心你。 “齐力?”沈老顿了顿:”你是不是一直想给自己运作着,到秦州去” 千里奔徙只为官,齐力的笑还在脸上呢:“就是就是,难为沈老您记得这事儿?” “秦州不缺人,青藏阿里那边有个村缺个村长,要不我打个招呼,你过去吧。”沈老突然说。 齐力的笑顿时凝结在脸上:“沈老,阿里那地儿高反特别严重,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当个村长,我现在可是十三级的干部啊。” “让你去你就去,怎么,不想去的话,这儿还有扫厕所的工作了,你想不想干?”沈老虽说老了,实权职位上还有很多他带出来的兵,不整则罢,真想整齐力,怎么可能让他好过? 齐力揩着满脸的汗,嘟囔了半天,就听沈夫人在楼上又喊了一句:“烈英,忠英,跟我走,让你爸爸跟韩明全家过去,反正他不需要咱们的照顾了。” 照顾,是沈夫人最大的筹码。 试问,是韩明能照顾,还是谷东能照顾老人? 那不笑话吗? 夫人要真的撂了挑子,难道韩明不上班了,来照顾老人? 沈星火还在那儿偷瞄吱吱,李承泽在后面忙着掐他。 孩子们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沈老虽说腿瘫痪了,身子尚且硬朗,稳稳的在沙发上坐着,只管冷笑,抽空,还理了理自己打起皱褶的军装。 于他来说,这是一场硬仗,为了能够传承自己的精神和荣耀而战的,真正的硬仗,当一个老革命者吹响的革命的号角的时候,他就像此刻一样,严阵以待! 就在这时,门响了,大踏步的走进来个老军人,一身勋章,嘴里在喊:“老沈,你怎么啦?” 七十一岁的老上级尚且神彩熠熠,沈老才六十九,就已百病缠身,需要坐轮椅了。他伸出自己枯枝一般的手,握过老上级的手,缓缓敬了个礼:“首长!” 李承泽和沈星火俩一看进来的这个老首长,全吓坏了,跳起来忙着敬礼:“首、首长好!” 来的这位老首长姓许。 74年的海战,正是这位七十多岁的许老上将指挥的,而李承泽和沈星火俩都属于是毛头小兵,像许老上将这种级别的首长亲自驾临,当然要吓他们一跳。 苏向晚见许老上将一直在侧首问宋青山什么,反而是对于韩明不太理会,突然意识到,怕是他说的老首长,就是这位吧。 要知道,79年的自卫反击战也是这位来主持呢。 宋青山的载重汽车、小别墅,应该都是问这位要的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荣幸啊。 能亲眼见到这种载入历史史册的人物。 老首长来了,事儿当然就好办了。至于老爷子的遗产要怎么分配,那就是老爷子和韩明几个的私事了。 苏向晚和她家的几个孩子此时当然不宜在场,所以,她带着几个孩子告辞出来,只留下谷东,就回到自己住的小别墅里头了。 不过,甫一回家,服务人员上门,就告诉了苏向晚一个极为令她震惊的消息。 “我家吱吱要被公派出国去日本,这怎么可能?”苏向晚说。 服务员笑着说:“是一个女同志打来的电话,她说她叫渡边,而宋南溪的公派出国计划是由她亲自跟外交部交涉,协调来的,您不必表达您的感激之情,这些她懂,也不必您言谢。而且,因为手续难办,她现在就会启程回秦州,然后在秦州来帮宋南溪办手续,也请您尽快回去,然后把孩子交给她。” 在改革开放之前,是没有留学一说的。 但是从66年开始,每年国家都会派一批工农兵学员出国,或者去非洲,或者是欧洲,日本是从73年建交之后开始的,每年都会派些人出去,进行学习和交流。 当然,在七十年,中国也有其他国家的留学生,只不过太少,一般不做统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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