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 “怎么还记着啊……” “而且忙婚礼,这都快一个月没做了……” 清樾声音清脆偏冷,但总在她这里软得透点娇俏,现在还要大方地数上次做爱是多久,这谁能遭得住啊,大完蛋……江澜单手压住她的手腕,另只手轻佻地滑过乳房腰肢,拉扯下一半内裤,方清樾被刺激地弓起身,双腿紧紧夹着她,女人舔她的耳廓,小声说:“真不反悔啊。” 方清樾痒得声音发颤:“不……” 江澜松开她的手腕,歪头看她,“那一会儿说‘不’也不行了。” “嗯。” “……我要把你捆起来这样那样,还强制爱信不信?” 江澜越逗她,清樾越想笑,实在忍不住埋她怀里憋得直抖。 无计可施的某人把她拽出来亲,散下的长发将她们拢起。枕头、床面和灯光仿佛一同淹进水下,交换绵长而潮湿的深吻,离开时头发丝黏在唇角,她的眼睛漾着水光。 方清樾软软地喘,就着拥抱的姿势,用手腕上的头绳给新婚妻子绑了个小揪,还不忘点火说:“今晚……怎样都可以。” ……江澜无话可说。 她跪坐起来,小心地褪下内裤,握住脚腕,清樾柔韧性很好,大腿推到胸前,甚至能贴到肚子,这样完全没有一点隐私的姿势让她脸颊通红,眼神怯怯的,手想遮又停下,最后虚搭在小腹上,揪着凌乱的上衣。 刚才的小得意瞬间捉襟见肘,江澜始终望着她,撩起她的上衣,袒露乳房,大拇指从内侧滑到乳尖,四指抓揉,细密的汗珠湿了掌心,清樾淌着汗,偏过脸轻轻地叫。 她的情绪无处可藏,江澜摁着她的腿弯,私处的褶在灯下一层层展开,露出完整的贝肉——指肚揉着鼓起的肉珠,挑弄两片微合的阴唇,中指抚弄,沿着沟壑摩挲,“想要我怎么对待它?” 小阴唇本来就湿,现在彻底泅透了,清樾整个人开始颤抖,她呜咽着,腿心不受控地收缩,蹭着去吮手指,完全暴露的小口吐出更多蜜液,顺着滴到臀沟。 手指刚进一节,指肚朝上沿着甬道按压,热液大股涌出,湿了下面的毛巾。 江澜有些惊讶,她退出手指,俯下身,温柔地安抚羞耻的清樾,“这么想我啊。” “唔……嗯……”她被亲得脸通红,哑哑说不出话。 “都湿透了。”江澜笑着逗她,“宝宝,你好热……” 前戏很慢,腿心娇柔地吸吮手掌,每根手指都蹭得满是水液,慢慢推进,隔着指套都是热化的糖浆。 方清樾缩起身子,喘息混合叫声,每一下她主动吞得更紧,然后抖着露水抽出,她挺起胸,乳肉上留着汗和唇印,快感随着蒸汽和激抖,仿佛马上就要跃出肉体。 被送上高潮后,她浑身发软,任由江澜扒掉衣服,赤裸着抱进怀里。她背对江澜,只能看见手掌覆盖到乳房,手指夹住乳尖,慢慢裹紧,勒出一条条乳肉。 松开——揪紧,方清樾背挺直,侧过脸蹭着,“嗯……啊……澜澜……”随着呢喃,双腿被打开,另一只手揉过小腹,滑进体内,浅浅地抽插。 小臂无力地垂到床上,手指揪着床单,一下,两下,两根手指撑开阴唇,指肚弯起,挤按着薄薄前壁,发出粘腻的声音。 她的爱人恐怕比她自己还了解这副身体,无一不在碾她的敏感点,小口叽叽咕咕绞紧,她剧烈地喘,想要压下冲垮堤坝的水,可手指一离开,又难以克制地抬腰扭动。 江澜环着她的腰,轻咬她的肩膀,“宝宝,不许喷哦。” 这是控制吗,肌肉记忆让苦苦挣扎的方清樾勉强拉住失控的身体,但随着手指下一次冲刺,大腿根绷直,太过刺激,身体过筛一样发抖。 眼前弥漫起水雾。 “求你啦……”她说得磕磕绊绊。 快受不住夹腿,江澜轻轻拍了拍她鼓胀的阴阜,顿时不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