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了酒本来就是这样啊。”沈灼凑过来贴在苏净丞耳边喃喃,带着嫌弃道,“你再不快点,等等没了兴致就不做了。” 苏净丞被激得抬起头咬了一下沈灼的双唇,接着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送了进去。 沈灼轻轻“唔”了一声,低低的喘息逐渐蔓延开来。 “疼吗?”苏净丞到底还是放缓了力道,他没有用以前两人最常见的后背式,而是全然压在沈灼身上,将他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 沈灼把一只手垫在头下,微微阖着眼,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从来都是苏净丞控制着床笫间的节奏,逐渐到了制高点,苏净丞却停了下来,他绷着动作,低下头去亲沈灼:“叫我一声。” “……嗯?”沈灼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脸上重新又带了些泛着热度的红润。 “叫我的名字。”苏净丞已经蓄势待发,却偏偏压着两人的动作不向前送。 沈灼愣了片刻,又被惩罚性的狠狠顶了一下之后才似乎明白过来,他顿了顿,终于还是笑了一下:“……净丞。” 苏净丞狠狠亲了他一口。 *** 苏净丞今天白天正巧公司有事开会,忙了一天,晚上开车从四环走了一遭,回来又被沈灼榨了个干净,做完之后熟门熟路的抱着沈灼去冲了个澡倒回床上就睡着了。 沈灼断断续续睡了好几个小时,酒意全消,除了身上还有点倦意,格外清醒。 他走下床,摸过梨花木的衣柜,沿着熟悉的方向走向房门,然后拉开门走出去,直走穿过客厅,面前时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从这扇窗户看出去,可以看到这座都市的全貌。 沈灼抬手看了眼手表,明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这个城市的夜色却还是那样热闹。 灯红酒绿,繁杂喧嚣。 如果不是少了几处可有可无的小家具,又少了一张桌上少了一张两人的合影,那么这个地方和他死前住的便没有什么不同。 他一度很认真的以为苏净丞终于让他入侵了私人空间,后来才发现这是一个华丽的陷阱,他便是那陷阱中的诱饵,替苏净丞吸引了所有的火力。 他在这里住了十一天,第十一天闭眼的时候,他躺在荒无人烟的郊区,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圆最美的月亮。 他忍着疼痛,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身/下是刚下了雨湿润的土地。 漆黑幽深的天空没有星光,他曾以为那会是他看到的最后一轮月亮。 因为最终也没有人救他。 沈灼点了一支烟,几乎无声的吸完,将烟蒂丢进客厅前的卫生间马桶里冲了下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