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细腻的素手,无法拒绝。 其实还不等姜月见将他带到偏殿,男人便已先一步,按捺不住地扣住了她的腕,单手便能将太后娘娘的两只腕子一同捉住,摁在头顶,不轻不重地砸在木门彩绘雕花的菱格上。 “咚”地一声。 太后娘娘瞥见男人黑沉的眼眸,压抑的情潮仿佛要溃堤而出,低下头,薄唇如一片崩塌的黑云,笼覆了太后娘娘柔软的沁着水果香甜的唇瓣。 肆意地掠夺,毫不知怜香惜玉地侵犯。 姜月见想把手拿下来,抱他,可才挣扎,他似乎以为她受不住了要逃跑,手掌更用了几分力,膝盖也抵向她的玉腿,将她禁锢方寸之间。 插翅难逃。 太后娘娘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两下便没了挣扎的力气,无力地滑落下来,又被他捞起。 才仅仅是亲吻,姜月见便感到有些承受不住,气喘吁吁地望向楚珩,觉他今夜真的很不同寻常,大抵是要让自己下不得榻了,于是存了告饶的心思,哀哀道:“不,不要了好不好嘛?” 鼻音浓浓,音调缱绻。 谁知,男人听完后眸色更深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到文案。 第77章 轮得着太后娘娘说开始, 却由不得她喊停止。 嘤咛软语一声,人被他托住了两条玉白,抱入了内殿。 太后娘娘饱满白腻的脸颊宛如芳树生晕, 一抹粉红斜挂。三分的赧意藏在微垂的眼帘底下, 从楚珩的角度其实看得不甚分明。 但期待之中的软褥并未等到,屁股底下一片冰凉之感,太后娘娘一怔, 唰地打开了眼睑,左右环视, 自己竟是被他抱着, 坐到了梳妆的镜台上! 身后的香粉盒子被他大手挥落,乒乒乓乓,那些昂贵的脂粉和螺子黛, 被他毫不懂得怜惜地掀翻在地, 一缕缕粉红的烟尘卷起, 呛出干燥而暖郁的甜香。 姜月见脸蛋更红了, 再看楚珩,他只是略皱了眉头,像嫌那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还不够悦耳似的,太后娘娘把娇软的臂膀挂在男人的后脖颈上,心里暗暗地想着:瞧着一派正经的, 心里居然想着这么刺激的事!果然是个假正经呢。 楚珩佯装看不出太后娘娘复杂中含着窃喜的一系列心理活动, 薄唇弯出一抹弧痕, “袅袅。” 她的眼波撞得更懵懂无辜, 假装完全不懂:“嗯?” “试试好不好?” 姜月见按捺住向往, 表现出一半的矜持, 其实心里点头如捣蒜了, 但嘴巴上还是死死坚忍着,半晌,才幽幽吐出一行字:“人家总是拗不过你的。” 在方才的亲吻里,姜月见便早已被勾得失去了理智,事态眼见着要往越来越崩坏的方向发展了,太后娘娘紧张得眼睫都在战栗,从根根纤细的睫毛上,有一粒粒湿漉漉的水珠在沁出。 繁缛的象征着尊贵与至高无上的凤凰穿花暗纹烟罗裙,如层层叠叠的花瓣被不断地堆叠向腰胯,太后娘娘的两只小手抓向身后的菱花镜,只能被迫靠向冰凉的镜面。 不能回头,但也知镜中的情形。 四手相扣,二十根手指,宛如九连环折不断,紧紧缠绕在一处。 姜月见算起自己出嫁的日子,算不得短了,虽则中间有几年,她一直没有任何经验,但她领教过的楚珩,在这方面的造诣也和她难分轩轾,大婚那日姜月见就知道,这个帝王看着高高在上,其实,他什么人也没经历过,毛毛躁躁的绝不是个老手。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