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曲申楠失态的吼了声,脸色变得相当糟糕,“性格都是靠磨合的,你要觉得跟我一起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改。” 余晔用力摇头,双眼开始忍不住的泛热,又不希望自己太失态,只能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声音模糊传来,“不是的,你很好,真的很好!” 曲申楠是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挑不出任何错处。 她怎么可能嫌弃他,怎么敢嫌弃他。 可这么拖着对他更是一种残酷的刑罚,万一未来某一天获知真相,曲申楠又要如何自处? 车厢里只有彼此失了节奏的呼吸声,双方心里都不好过。 曲申楠看着那微微抖动着的黑影,一阵的心疼又无措。 “余晔!”曲申楠缓慢的伸手盖在她脑袋上,“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余晔除了摇头似乎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过去很久,她放下手,“曲申楠,分手吧!” 曲申楠身子顿然一僵,脸上神情剧变,“你说什么?” “分……” “你敢再说一遍!”曲申楠突然提高音量,五官微微扭曲的瞪着她,“余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余晔颓然的往后一靠,整个人都柔软下来,像漏了气的气球,“分开对你比较好。” “你记住你不是我!”曲申楠一把将人拉起来,逼她面对自己,昏沉的黑暗中,他们借着外面的光亮只能看到对方或悲凉或愤怒的双眼。 曲申楠捧住她的脸,一字一句干干净净的说:“余晔,我想跟你在一起,往前的27年都没有跟你在一起的几个月来的幸福,我喜欢你,请不要这么轻易的抛弃我!” 余晔突然露出一种想哭又哭不出的表情,眼底是对自己的浓浓讽刺,又是对未来的深深绝望。 余晔,看你干的好事! 这就是报应,赤、裸、裸的报应。 他们的这次对话以曲申楠的刻意逃避无疾而终。 分手没分成功,生活照常过着。 下雪了,棉花一样的雪片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余晔端着杯热巧克力站在窗前,刘莎说:“见鬼啊,今年居然能下这么大的雪。” 是啊,南方的冬天大部分就是下下雪子,一晚上过去就什么都不剩的状态。 今年居然起了鹅毛大雪,真是意外。 下午的时候余晔开始鼻塞咳嗽,明显感冒了,办公室最近感冒的人不少,最不缺的就是感冒药。 余晔问同事讨了两颗吞了。 这天还接到了钱萍的电话,叫她回家去吃饭。 细细一算倒也是很久没回去看看二老了,余晔当下便答应下来。 把车开到别墅,余晔揉着鼻子从车库出来,一抬头撞上林枫的视线。 他还坐在车上,只降了车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刚还以为我看错了,今天吹的什么风,把你带这边来了?” 余晔:“西北风不是正往你脸上吹吗?” 林枫没跟她抬杠,转而说:“跟你妈说一声,今天我也过来蹭一顿。” 两家孩子从小到大彼此串门蹭吃蹭喝的没少干,长大成人后才稍稍收敛着些。 余晔皱着眉,“你家保姆不是每天都给你做着吗?” “那能比?”说着把车开进了他自家车库。 余晔转身进屋。 先跟余林生打了声招呼,转而走去厨房。 钱萍还在做菜,看着她笑了笑,“外面冷吧,正好煮了红枣汤,趁热喝。” 余晔从来不爱这玩意,摇了摇头,“算了。” “感冒了?”钱萍听声音一下就听出来,“吃药没?” 余晔点点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多吃几次,压的透点。” 余晔点头,随后将林枫要过来蹭饭的事说了。 钱萍惊讶,随后一脸高兴的说:“哎呀,那我多做几个菜,找几个小枫爱吃的。” 余晔说:“随便弄点得了,他用得着这么娇贵?” “你怎么说话呢?”钱萍瞪了她一眼,“别老欺负小枫,打小就是,这习惯怎么就不见好。” 余晔张张嘴,最后无语的保持沉默。 又呆了会准备走人。 钱萍想起什么,说:“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医生怎么样了?” 余晔脚步顿住,原本脸上还算轻松的表情瞬间消失无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