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清冷素雅的气质,可性格却烈的如一株带刺的玫瑰。 …… 听到江晏将那次她不知晓的见面复述结束,舒菀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所以……你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喜欢我了?” “嗯。”江晏轻声肯定,想起这件事,也依旧觉得奇妙,“其实也挺奇怪的,那时候我看到的场面明明是你打别人巴掌,可我却就是觉得,你好特别,好耀眼。” 眉梢弯了弯,他温情脉脉继续道:“那时候我本来觉得,我们只是一面之缘罢了,但没想到后来发现,我们的母亲竟然曾经是同学。” “当然了,除此之外,南溪镇也是我送给你的聘礼。” 聘礼。 聘礼? 聘礼…… 听到这两个词的那一瞬间,舒菀脑袋嗡地一声响了。 再然后,她瞧见江晏从口袋摸出一个白色盒子,单膝跪了下去。 “菀菀。”他笑着唤她,似春风般温柔,将白色盒子打开,举起了起来,“考虑一下吧。” “考虑要不要让你的生日,变成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舒菀望着捧着戒指盒的江晏,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刻,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其实从来都没想过要和谁步入婚姻的殿堂,去建立一个家庭。 总觉得爱这件事,一旦用合法名义捆住彼此,那就要开始走下坡路。也总觉得,她没有这个能力,去经营好一段婚姻。 可此时此刻,她看着江晏挺阔的身影,在她的泪光中变得模糊。 看着他把南溪镇送给她当聘礼,郑重其事地问她,要不要嫁给他? 她却忽然觉得,倘若和她携手走向未来的人是江晏,他们的爱一定不会因为婚姻而走向消亡。 它会始终浓烈,始终灿烂。 因为给予她爱的人,是江晏。 是天下最温柔的江晏,是她走后,风雪几程,等她又等的江晏。 舒菀望着那枚在日落下闪烁的戒指,幸福到一颗心颤抖,眼眶也变得通红。 江晏单膝跪地,微仰着头,眸光始终如一的落在她身上。 看舒菀半天都没给他回应,只是静静站着,他胸膛里的那颗心突然忐忑起来。 舒菀是不想结婚吗?难不成是不婚主义者?可是他好像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一时间,江晏心里泛起嘀咕,就连拿着戒指盒的手,已经开始微微有些颤抖。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沉寂中过去,却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直到—— 落日熔金的浮光照过来,飒飒秋风拂过,三两颗栾果飘然銥嬅坠地。 他看到她青丝飞起,红唇轻启,漾开了笑意。 “江晏,你可真狡猾。”舒菀喃喃着,视线模糊,声音也有些无法控制的微哽,“求婚和我生日放在一天,难不成以后是想只给我送一件礼物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