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小姑娘抹抹眼泪,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我会一直记得你的,你也要快点长大,早点来找我啊。” 大拇指腹相触,盖好章,阿瑾怅然地舒了口气。 “回去罢。”他说,“先不要告诉别人,我最怕别人唠叨了。” “嗯!”蜚蜚重重地点头,将他给的玉佩贴身收好。 玉佩与她而言有些大,担心会掉,找了根红绳挂在脖子上,睡前拿出来看一看。 七天之后,江雨兰一家人被里正领了回去,江敬武和柏秋也从松涛港赶回来了。 二人第一时间赶到书院,见孩子们平安无事,既欣慰又心疼,柏秋更是抱着姐妹俩默默流泪,许久都不能平静。 得信之时她便已经哭了几场,见了孩子们,更是忍不住自责,眼泪止都止不住。 幸好几个孩子聪明,阿木又有武艺傍身,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当日正巧休沐,爹娘便带他们在县里逛铺子、买东西,又大吃了一顿,才回了花江村。 回去的路上,连同车夫在内,都表达了对江雨兰一家的担忧和防备。 房子被烧,江雨兰与邻里之间又相当冷淡,无人收容,只能回老房子里暂住。那里闲置了一年多,早已空空如也,也不知道该怎么熬这段时间。 而在他们被关期间,里正托人传信给了罗二柱,可这都七天过去了,罗二柱影儿也不见。 “当日她们娘俩那模样,你们是没瞧见。”车夫说道,“咱们都怕她们撒起疯来,把咱们全村都给点了,那可真是完蛋。” “已经关了七日,想必是冷静了。”江敬武感慨一句,“世事难料啊。” 不少都对他们两家的恩怨有所耳闻,可见江敬武一家并无幸灾乐祸之态,不免心中赞赏,也与他感慨了一通。 事已至此。眼下,江雨兰一家住在老宅,离他们远远的,或许还能清净几日。 与担心江雨兰的报复相比,兄妹几个反而更担心山神像。 外面人多耳杂,他们没说,回家之后,才扯着江敬武去看右侧院墙底下,盖了防水布的山神像。 起初,阿爹并没有发现问题,还义愤填膺道:“莫不是吃多了撑的,竟连山神像也要偷,这么重,扛得走吗?” 正说着,阿柔将山神像翻了过来。 看着背后缺损处露出的金黄色,江敬武先是一愣神,随即,表情便如同当日兄妹几个那般,目瞪口呆地盯着,好半天没回过神。 “这?”他看向阿柔,阿柔连忙点头,示意他想的没错。并将阿瑾误打误撞骗了大当家的事情也说了。 江敬武眉头顿时拧成了川字:“这黄金,怕是留不得。” 果然,当天下午,江敬武家私藏两万两修河款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花江村。 消息是江雨兰他们传出去的。 在县衙的几日,赵县令帮他们冷静的方法,就是把江雨兰一家人和烧房子的贼寇关在相邻的牢房,以滋长他们之间的矛盾,好让他们认清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岂料,对方原本也只是普通的村民,丝毫不见贼人该有的戾气。 得知江雨兰一家是苦主,当即对着他们又是道歉又是求饶,顺嘴还告诉了他们黄金的存在。 刚开始听到的时候,江雨兰整个人都傻了。 ——两万两黄金,就在离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