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的,就已经比许多人终其一生的都多,长大了还得了? 也不知道李思元几时出发去东都,不打听些什么出来,心里真是怪怪的。 李思元和他同窗过几年,中举之后,在郡里做个小官,每年元宵节前后都要到东都去拜会他的老师,江敬武就经常托他打听事儿。 年前就已经将拓好的玉佩寄给他了,现在只等他的回信。 又接连过了好几日,山神庙已经拆了一大半,砖没怎么折损,存下了四千块左右,瓦片却风化得有些厉害,基本不能用了。 不过,大陶终于将罗二柱定的砖瓦烧好,已经开始烧制他们的了。 在这个期间,阿瑾经常到山神庙放风,大伙儿都已经认得了他,但也只当他是个小孩儿,没什么交集。 这天,有人通知江敬武,说他的信到了,让他到里正家去拿。 江敬武便料想是李思元寄来的,特意瞒着阿瑾和孩子们,跑过去领。 山神庙这儿有江三伏监工,大伙儿也自觉,不会故意偷懒。 但他刚一离开,就有几个人长相凶煞的人走到旁边的罗二柱家的宅基地上,拿着镰刀一边除草,一边朝他们的方向打望,眼神非常不友好。 蜚蜚显然让他们的眼神给吓着了,原本在跟哥哥姐姐玩游戏,他们一出现,就兴致缺缺的躲到了砖块后面去。 “咱们去抓鱼罢,不在这儿玩了。”阿柔知道她害怕,想出一个主意,“河水解冻了,应该有很多鱼。” 几人俱都同意,一齐看向没说话的阿瑾。 “可以。”阿瑾点点头。他最近明显觉得比之前好了些,去看看也没什么,反正他不会下水。 孩子们正打算离开。 却见那几个大汉,持着镰刀,将割下来的草堆往他们家前面一扔,不客气地道:“小孩儿,你们家大人呢?” 蜚蜚吓得紧紧抓着阿柔的衣摆。 阿木站到弟弟妹妹前面,指着正在拆墙的众人,更不客气地说:“你瞎啊?” “你个熊孩子,怎么说话呢?”打头的那个胖子作势要教训他。 江三伏连忙过来,打圆场道:“主家刚好不在。几位瞧着有些面生,不是本村的人罢?有事儿?” 来人便说道:“你们家的东西,占到咱们的位置了。” 手一指山神庙前的凉棚:“怎么?咱们主家的人不在,你们就把别人家地当自己家地?这要是不来看看,是不是打算把房子也起在别人家地基上啊?” 江三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脸色也撂了下来。 那凉棚根本就没占到他什么地! 他们买宅基地的时候,里正都给量好的,边缘还打上了寸余宽的小沟,就是怕到时候多了少了的说不清。 旁边既然有沟,他们怎么会把凉棚的柱子往里打? 不仅没占,反而还往自家这边让了让——这些人根本就是无理取闹、没事找事。 “这位小兄弟,你先消消气啊。”江三伏笑笑,走向往凉棚处,“你自己来看,咱们这柱子钉在哪儿。” 江三伏说道:“何况凉棚么,只是图个方便,房子起完,这东西用不上就拆了,根本碍不着你们的事儿。大家都是邻居,和气生财。” “谁跟你说柱子了?”那人走到凉棚跟前,指着上面的草棚,“你自己看,这草棚多宽,过线那么多,你敢说没占?” 江三伏:“……”你他娘的三岁吗?这点干;、草也要计较! 他是看出来了,这是找茬儿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