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夹板,弄不好可是会落下残疾的,根本就不是几贴药的事儿,三婶找别人罢。” 这般强硬的态度,把陈小月给气的够呛,还想大闹,结果让三叔一顿责骂,说她不讲道理。 她现在可是厚着脸皮才在江家待着的,根本不敢跟他有任何的争吵,尴尬地垂下头,一句话也不敢犟。 她胳膊断了,盘不了头发,也就没发现自己头上是个什么情况。 一低头,江敬双不由就是一阵头疼,恨不能买给帽子给她戴起来,遮一遮丑。 经此一闹,三婶残了,四婶走了,四叔病成这样,就算醒了也需要人照顾。乔迁一事,自然就旁落了。 不过,她们两妯娌打架,却给江敬武提了个醒儿——柏秋虽然能干,却也不敌她们会撒泼耍赖,虽然把刘桂云给分出去了,但三房还在啊。 她们两个能闹成这样,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要不然,咱们搬出去罢?”江敬武跟柏秋还有孩子们商量,“山神庙挺大的,修一修,到时候你们一人一个房间,怎么样?而且离咱们那块沙土地也近,到时候种茶、采茶都方便。” 山神庙他们看过,两进的宅子,前面两间偏殿改成孩子们的卧房,格成五间不成问题,后面的主殿可改作堂屋。 而且不用大改,大概翻修一下,十天半个月就能搬了。 蜚蜚歪着头回忆了一下,当初好像就是他们家搬进山神庙的。因为她丢了以后,家里人一直找,根本没心思和妯娌们闹,刚有人提出分家,他们就主动住进去了。 住进去以后,日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来越旺。 把她找回来了不说,阿娘的耳朵也渐渐恢复了很多;院子里养什么成什么;姐姐越来越美;哥哥们越长越高…… “好啊。”蜚蜚当即就说,“搬,搬。” 她这么小都能同意,其他孩子更没有拒绝的必要,江敬武于是去和张氏商量,张氏自然也没意见。 毕竟老四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刘桂云又让她给赶回娘家了,搬过去也不现实。 与其放着山神庙在那里积灰,不如利用起来。 于是,江敬武便着手准备搬家的事情。 因为三婶提前说了:修葺、宅基地的钱他们都会帮着出。 说出去的话不能不认账,三婶虽然肉痛、不甘心,但还是不得不将自己的那一份出了。 四房没人,江敬全又昏迷不醒,江敬武本也疼他这个实诚的胞弟,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另外添了些钱交给里正。 只待年后动工,修好入住。 - “阿爹,院子里的那些鱼怎么办?”阿木焦心地问,“应该放不了多久罢?” 江敬武想了想,说道:“明儿不是刚好到了你刘表叔过堂审的日子吗?咱们早些过去县里,帮你四叔把它们卖了。” 提到四叔,阿木不停叹气。 四叔对他们还是很好的,如今竟落得这般下场。 “等换成了银子,咱们先大吃一顿。”江敬武故意说道,“剩下的再交给他,如何?” 做人要诚实,但不能太实诚。阿木是家里的老大,江敬武不介意将大人的世界撕开一角给他看——该是自己应得的东西,就必须得要! “不好吧?”阿木说,“毕竟是四叔受重伤换来的鱼。” 江敬武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我只用它吃顿饭,明白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