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A和A的搭配,是一乘一等于一,那么S和S至少得是二乘二大于四。所以温阮的整个助理团队,除了演技老师之外,都对这场比试格外放心,外宣组甚至早早的就将她登榜第一的海报做好了。 这架势,和新皇登基没什么两样。 准备比试的这几天自然也没人管她。白天完成了日常的课程后,她就会在公司里闲逛,去看看不同的人,收集未知的灵感。但她最常看到的,依然是沉念之。穿着运动服的女人一个人待在训练室里,整日整夜,累了就摆个大字躺在地板上,或许醒着或许睡着了。身侧不远处放着几个空空如也的矿泉水瓶,它们东倒西歪、散落一地。这个场景和温阮最初认识这个人的时候,如出一辙。 只是这时候的少女,不会再和之前一样,事不关己般冷漠的看着,然后掏出速写本,坐下来边画边记录这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的姿态,而是冒出了新的想法,她想做点什么,可以帮到眼前的这个人。 不留痕迹的,让一切都看起来是自然而然的开始,然后又于情理之中的悄然结束。 但这对她来说太难了,存活于世的这么多年里,她从没做过类似的事情,甚至都没有一个称得上是朋友的人让她动过这样的念头。 所以,每每到深夜,温阮就只能偷偷溜出房间,从包里掏出小垫子,到训练室的门口坐着。她也不会打开手电筒,就安安静静的靠在墙壁上,置身于黑暗中,看着从半透明的玻璃门里,倾泻出来洒在半米远地板上的暗黄色的灯光,陪着沉念之,度过又一个寂寥的夜晚。 没人知道,就连沉念之自己也没有察觉。 最后教给她破解之法的还是演技老师,这是一位退休返聘的老教授,原本在高校里教学,后来家里有人生了重病急需要钱,他就转身进了娱乐公司。这位老师的气质和周遭朝九晚五的社畜们截然不同,很严厉,也很亲和。对待那些治学不端的学员,总是苛责的打低分,而予以求知切实者莫大的鼓励。她每次上课都备受教诲。 “我想做一件事,但是我不知道方法,也没有经验。”下课后,等所有同学都离开后,温阮将犹豫的很久,不敢问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件事困惑了她好几天,网络上的建议也都是五花八门,找不出一个她觉得合理的。 “你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去做这件事吗?”老师忙着将演戏用的各种道具收起来,但是口头上也不着急着解答,亲和的反问道。 “知道,我很想达成那个目的。”少女卸下了初始的羞赧之后,就突然勇敢起来,说话的口吻变得更加坚定。 “那就别管那些已有的方法和经验,只管闷头去做。当你真正开始做了,你就知道什么方法是适合你的。”老师教课的时候,总不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