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冷冷地,但是他对朋友还是很讲情义的。 “好的,我明天一定说说她。” 现在已经快入秋了,晚上的气温急剧下降,我被冷风吹得有点发抖,不由得缩了一下肩膀。 “天气凉了,多添点衣服,感冒了的话工作也会没有精神的。”说完之后方浩就上了他的车子,向我挥了一下手然后就发动车子走了。 不知不觉已经快要进入秋天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我到现在还能感受到前一年冬天的寒气,新一年的冬天又快要来了。时间啊,真是一个不等人的东西。 几经纠缠,我们这一群人已经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团团的乱麻,本以为可以解开一点儿的时候,就不断有新地乱处出现,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知何时才能出现一把锋利的剪刀,将我们这一团的乱麻齐齐剪碎,也就不存在乱的问题了。 回到了客厅,没有了冷风吹,我的思绪才又重新拉回了当下,之后我就去睡觉了。 翌日早上我按时出门上班,但是齐雪却没有及时醒过来,直到中午我还没有在公司看到齐雪的身影。 大约是在办公室的人都吃完午餐回来之后我接到了齐妈妈打来的电话,她说齐雪发高烧了,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家,都不知道怎么办? “齐雪呢?送医院了没,没有的话就赶紧送医院。” 齐妈妈的声音听起来都带哭腔了,“我都糊涂了,齐雪好久没有病成这样了,我现在就去叫司机送她去医院。” 估计是她太过着急了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我安慰了她一下然后叫她将医院的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赶过去。 接到了齐妈妈的短信之后我马上就从公司里冲了出去,在车上时打了一个电话给赵清岚,然后问他,“你现在在哪里,齐雪发高烧了,烧得很厉害。” “我刚下飞机,还在机场。”他在电话的那头说。 “赶紧来一下,我将地址发给你,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这样的。”我语气不善地说。 说完这一句我就挂了电话。 到了医院的时候我看到医生正在帮齐雪输液,她的嘴里说着胡话,圣印很低,有气无力地,我们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齐妈妈凑上去听,结果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医生转身过来问我们,“她昨天喝了很多酒吗?身上还有一股的酒味,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还这么不注意,不知道……” “什么?”齐妈妈疑惑地问,她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听到医生这么说,感觉事情就要败露了,齐雪醒来之后一定不想应付这样的事情,因为她连恋情都还没有告诉她妈妈。 于是我在医生把所有的事情讲出来之前,赶紧上前拉住了医生的手臂狠狠地掐了一把,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就是啊,她都发现自己贫血有一个多月了,还这么不注意,该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