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姒贪玩的性子冒出头来,慢慢凑过去,贴了贴的姜煜的唇。 偷偷摸摸的亲吻好像更为美味。 宁姒恍惚想到了第一次偷亲姜煜的时候,她为了遮掩过去还忝了他一下。 遂暗暗笑了声,伸出舌尖撩过姜煜的下唇,却不慎馅进他的双唇之间。 对宁姒而言,这是一个未知的领域。 由于好奇,一时也忘了谨慎,不加犹豫便探进去,只是遭遇阻碍,没法更深入。 此时一个软物碰上来,宁姒一个激灵,急急忙忙地退出去。 再看姜煜,还在睡觉呢,宁姒大松一口气,却是再也不敢作乱了。 过了好久,脸还红着呢,心口也扑通扑通,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 此时谢林晚在后院碰上杨氏。 杨氏盯着她光洁如初的脸蛋看了好久,眼神里藏着不甘与怨毒。 “大姑娘这疹子来得快,去得也快,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林晚莞尔一笑,意有所指地道,“大概只是倒了一次霉,霉运去了,疹子自然就好了。” 杨氏笃信谢林晚并不知道谢华的厌胜之术,因此认定谢林晚只是随口一句,却不知不觉进了心里。 据说想要破除厌胜之术,只需将人偶娃娃烧了便是,可府里两个老爷谁也不是修士,那个做法的邪修也不知所踪,究竟怎么破除谁也没法肯定。 杨氏又瞧了谢林晚一眼,目光里带上了探究,也不知谢林晚是如何解除厄运的。 “姨娘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回房了。”谢林晚将恨意悉数压到了心底,没有露出半分端倪,不仅如此,还要装出一副目光闪烁、有所隐瞒的样子,急匆匆地抬脚离开。 杨氏果然起了疑心。 回屋之后便命下人往谢林晚的院子多走动走动,探听探听消息。 翌日便有人回禀,“奴婢听大姑娘屋里的丫鬟说,大姑娘这两日十分着迷一本古书,里头都是些玄乎的东西。那几个丫鬟还心急呢,生怕大姑娘看了什么不好的。” 杨氏眼神陡变,“玄乎的东西?古书?” ☆、引入彀中 入夜, 杨氏悄悄地潜入谢林晚的院子。 还未熄灯, 两个丫鬟正为她铺被子, 谢林晚则坐于案前翻阅着什么。 杨氏在窗户纸上抠了个眼儿,极力想看清谢林晚手里的那本书。 “你们去耳房吧,我想和娘亲说说话。”谢林晚这般说道。 两个丫鬟一齐行了礼,推到耳室。 屋里只剩谢林晚一个。 杨氏听见谢林晚说“和娘亲说说话”时便心头一紧, 这段时日太邪门,往日不信的巫术也由不得她不信了,如今乍听谢林晚这话,还疑心她要招出华氏的魂呢。 只见谢林晚坐在圆凳上,脚边摆了个火盆,她用烛火点燃了纸钱,往火盆里轻轻一丢, 火光映得她脸颊泛红。 “娘,你走得匆忙, 见不到这段时日的家祸。”谢林晚冷淡地陈述,“高人说你是遭了小人, 才会久病不起,我原是不信的,现在却越发觉得有道理起来。谢家藏污纳垢,也不知有多少小人与龌龊。” 华氏心头一跳, 紧紧盯着谢林晚。 原本清丽的容貌在火光下显出几分诡谲来。 “高人赠我解厄书,现在我的脸好了,可娘却再也回不来, 人走灯灭,再好的解厄术也没有用。”谢林晚不曾抬眼看一次窗户,却深知那里藏着一个人影。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