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边疆容易买到些。你哥哥同意你把这籽料用了?” “他点头了,还说剩下的籽料给他做个玉冠,给我雕一对耳坠,安排得满满当当。” …… 几日后,江临初特地来向宁姒辞行。 他犹豫挣扎了好久,鼓起勇气说,“宁妹妹,我、能否,抱一抱你?” 宁姒咬了下唇,还是拒绝了。 “抱歉,江师兄。” “好……我知道了,是我逾距,宁妹妹切勿放在心上。”他应当是很失落的,连笑容都勉强,但他仍旧温和有礼。 宁姒由衷祝愿他,向他优雅地欠身一礼,“祝江师兄前程似锦。” 次日,江临初便乘上马车,离了宁府,去往那个陌生的家。对他而言,也是新的战场。 …… 谢林晚和宁姒约好一起办及笄礼,但两家长辈却觉得为难,究竟是谢林晚来宁家办笄礼,还是宁姒去谢家,都不太合适。若是各在各家,又给宾客出了难题。 最后还是决定错开,宁姒年纪小些,自然往后挪了挪。 很快到了谢林晚及笄之日,她的母亲华氏强撑着病体起来梳妆,用脂粉遮掩病容。谢林晚挽着华氏出去,身后跟着丫鬟,一行人碰上了那位庶弟。 小胖子探头探脑的,瞧见了华氏,仔细分辨了一阵,拍掌道,“嫡母,我娘说你快死了,我来瞧瞧是不是真的!” 华氏气得几近晕阙,“谢林崖!你回去告诉那个贱人,我好得很!” 谢林晚为华氏顺气,待华氏缓过来后开口,“母亲,你先去前厅,女儿想起来还有物件忘了拿,需回屋一趟。” 华氏点头,走远了。身后的丫鬟也跟了上去。 谢林晚这才转过来对小胖子说,“看来是姐姐平日里对你纵容太过了。” 谢林崖有恃无恐,“我是男孩子,要为谢家传宗接代,你马上就是泼出去的水了!爹爹站在我这边,你打我啊?量你也不敢打我!” “姐姐不会打你。”谢林晚瞧了周围,无人,于是将谢林崖一把摁在墙上,将他外衣脱下来。 谢林崖不住折腾,闹得谢林晚累极。 终于将他的外衣鞋子都脱下来,随即将他拉到池水边,谢林晚笑得好温柔,“好弟弟,天这么热,下去泡个澡吧。” 一把将谢林崖推进水池,发出“噗通”一声响。 谢林崖会凫水,很快将头露出水面,像是头一回见识到温柔嫡姐真正的面目,吓得哇哇大哭。 谢林晚从水边取了根钓竿,一下一下地戳着他。他稍稍浮出来,谢林晚便将人戳下去,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 谢林崖每每好不容易浮上水面,便看见谢林晚悠然立在岸边,雪肤乌发,笑意温柔,落在他眼里却成了恶鬼。 几次下来,谢林崖几乎力竭,对嫡姐生出了浓浓的恐惧。 很快有人听见这里的动静,谢林晚嘴角笑意一收,立即喊道,“弟弟,你快抓住木竿啊!姐姐拉你上来!” 谢林晚的父亲谢清赶到时,谢林崖已经被救起来,吐了几口水,不住地哭诉,“爹爹!爹爹!姐姐她……是姐姐把我推下去的!” “崖儿,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会是晚晚推的你?”谢清沉声问。 而谢林晚仿若不敢置信一般看向谢林崖,“弟弟,你分明是自己贪凉才嬉水,怎么怪上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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