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郡王随便取的。”江临初看她一眼,笑了下,“你父母应当说起过我的身世吧。” 宁姒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磕磕绊绊长这么大,也不差一句安慰。 “那你呢?” “哦,我名姒,女以姒。也是随便取的。” 江临初垂眼笑了笑。 宁姒其实十分想问他为什么三年前不来宁府而去了一家医馆,又怕戳了这少年的伤疤。 两人东拉西扯边走边聊,毕竟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能多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对了,江师兄来得十分巧,今天是我的生辰,本是要在家里过的。可你来了,怎么说也得去芙蓉楼吃饭,再去河边看烟火吧!”宁姒笑着看他,猫儿眼亮晶晶的。 江临初先前的拘谨渐渐少了,开玩笑说,“原来我还有这个用处。” 于是午饭时便与宁大学士夫妻俩这般提议。 宁姒笑嘻嘻的,将江临初也拖下水,“江师兄也很想去的!” 宁大学士便看向江临初。 江临初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学生确实想去。” 宁大学士无奈笑道,“临初啊,你别惯着她,她最会得寸进尺。以后要是被欺负了,尽管说。” “爹爹!”宁姒嗔他一眼。 最后自然是依了宁姒。 在江临初的眼里,宁姒就是那类一出生即拥有全部的幸运儿,所以她无忧无虑、笑靥如花。 在河边观看烟火的时候遇见了兰央以及兰央父母,两个小少女默契地撇下家人,手挽手走在一起。身后三五步远的两家父母也说上了话。 “四四,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可惜了生辰礼没有带过来,昨天本是要送的,结果却走散了。”兰央有些懊恼。 “早送晚送都一样!央央,我能问问是什么吗?” “哦,告诉你也无妨,我最近跟爹爹学了雕印刻章,现在手艺还一般,你要是嫌弃,我就不理你了!” “哪里会嫌弃,央央真厉害,连这个也会。” 兰央挺起小胸脯,矜持道,“还行吧。只可惜你生辰在上元节,我们都只能跟家人过。” “不可惜不可惜,这灯市三天都是我的生日!” “美得你。”兰央往后望一眼,忽而神神秘秘地凑到宁姒耳边,小声说,“你喜欢的那个哥哥,是不是后面那个啊,确实长得很好看!” “嘘——”宁姒往后看了看,爹娘都没注意到她们这边,连忙牵着兰央往前疾走几步,将距离拉得更远,然后才开口,“不是他啦。我也是今天才认识他。” “啊?那是哪个?”兰央挠挠下巴,“你总不告诉我,莫非是我见过的?” 宁姒一噎。 “当真是我见过的?”兰央坏笑道,“你不说,我就一个一个猜了?” “你好烦啊!”宁姒用胳膊轻轻挤了兰央一下,脸红红的,“你确实见过,但你绝对猜不到。” 兰央盯了她一会儿,“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猜了,猜中了你也未必承认。那你告诉我,他喜不喜欢你?” 宁姒沉默了一下,想说不知道,却想到了爹爹怒骂提亲之人时说的话,“他要是喜欢我,就不是个东西了。” “啊?”兰央实在听不懂,“什么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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