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傅惟演:“秦始皇什么时候来过咱这?” 傅惟演眨眨眼装糊涂,一口咬定:“来过呀。” “来过个头,”杨炯看他那样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压低声,瞪着他道:“秦始皇那时候哪来的寺庙?你糊弄谁呢。” 傅惟演忙“嘘”了一声,抓着他的手腕把人拉屋里。等到了房间关上门了,他才轻咳了一下承认道:“糊弄老太太的,我好不容易换了班,你陪她去什么寺不又多耽误一天吗。” 杨炯拿他没办法,哭笑不得道:“去那个白马寺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白马寺在景区里,到时候到地方了就放下老太太,让她自己去庙里逛,庙里有素斋和住宿,又安全又周到,也有人给看着,到时候咱什么都不用管,去玩我们的就行。第二天再把她一块接回来。” 杨炯不放心,仍觉得这样不妥。 傅惟演说着话却又把他抵在了墙上,凑过去道:“再让我亲亲。” 傅惟演亲起来又咬又啃,杨炯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心里发慌,腿上发软,一半儿蜜滋滋的,另一半却有些不大适应——不得不说傅惟演的吻技实在算不上高超。又咬又啃两板斧,可是这话说出来难免伤他自尊,杨炯想着试试反客为主带一带他,可是又反不过去。 过了会儿好不容易傅惟演尽兴,喘息着压住他问:“怎么样?嗯?” 杨炯心想可真是不怎么样,但犹豫半天,等抬头瞅见这人高兴又期待的眼神时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嘴上却道:“嗯……好极了。” 第39章 周末杨炯独自回家, 杨佩琼见傅惟演没来,一问才知道傅惟演下周要出国了。 她们那代人对于国外的固有印象一直很矛盾, 觉得外面遍地是黄金,却又处处是诱惑和危险, 好像国外的发展都快, 见识都高, 但人也都很浪都不正经。她想了半天, 又问杨炯,傅惟演去多久,是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同行的人多少, 工作时间如何。 杨炯还真没详细问过这些,傅惟演提过的那么两句也不够他编的, 干脆说实话道:“我没问。” 杨佩琼有些着急, 问他:“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问问呢?” 杨炯道:“哎这有什么好问的,再说我问了也听不懂啊,他们那工作一说起来就是各种专业词,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问几遍也能转头就给忘了。”他说完见杨佩琼有些较真, 忙说:“哎,妈, 我本来学习就不好,这不是一听学习进修就发憷吗?” 杨佩琼却摇头道:“又不是让你去,你发什么憷?” 杨炯笑着撒娇, 说:“小时候让老师给打怕了。格外不愿听这些东西。” 他腻歪一会儿,又四处查看家里的各处有没有要修的要弄的,米要不要买,面还够不够吃。杨佩琼看他忙进忙去,家里的一应琐碎都不放过,最后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劝道:“炯炯啊,虽然你下学早,但是妈可不是盼着你在家里当个小男人,跟咱对门邻居似的。” 他们家对面有两户邻居,一家养花,一家养狗。养狗的那户家里女强男弱,媳妇出去上班挣钱,老公就整天在家擦桌子扫地伺候狗,可是那狗跟他不对付,杨炯时常看到那男人牵着小狗出去,叫也叫不住,喊也喊不听,念叨多了那狗还冲他呲牙。后来邻居间偶有传言,说那家媳妇厉害得狠,在家跟娘娘似的,不拿这男的当回事,所以狗随主人,也瞧不上这小男人。 虽然别人家的日子冷暖自知,外人不好随便议论,但是家里有儿子的却难免要多想,偶尔就会拿着这户人家做例子,告诫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只是有的教育儿子别没出息让别人养,有的则是教育儿子,将来结婚在家,就是挣钱少也不能没脾气,让媳妇管到头上去。杨炯以前拿邻里的这些教育当笑话听,觉得一个个真是瞎操心,没想到今天轮到了自己身上。 他不知道杨佩琼是指哪一样,拿食指指了指自己,疑惑道:“妈,你是说我吗?”他不理解,问道:“我又不是没工作,怎么就成了在家里当小男人了。” 杨佩琼却有些担心:“你这都闲了多长时间了,既不出去拍戏,也没别的收入……” 杨炯这才恍然大悟,他知道杨佩琼的意思,无非是觉得他这段时间空闲的时候有点长,不工作没收入,整天在家操持家务刷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