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她手里了,结果闹鬼,本来这拆迁费也商量的差不多了,再稍微高那么一点点她就搬,结果人家不谈了。 这何止是不聚财,这简直就是破财了都! “身体也没有以前好了吧?是不是经常胸闷气短?白天也觉得压抑?晚上睡觉也不踏实?” 元永芳又是连连点头,这看的也太准了! “你说,这该怎么办?” 别理垂着眼帘,嘴里念念有词,中间停了一会儿,忽然就睁开了眼睛,说:“把你这块板上套出来个小窗,柜子往里面挪一点,柜子门不要对着外面的门,回头养一盆小金鱼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卧室里的那小桌子上的镜子拆了,窗帘颜色换一个亮一点的。” 别理一通胡说八道,把元永芳震得云里雾里。 “好,马上就改。”元永芳客客气气的给她倒了茶,感慨道:“真的就是真的,都不用说那么多玄乎的东西,让人听不懂。” 别理骄傲颔首。 那可不,她这骗子执照才拿上不到一天,玄乎的东西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 “一会儿就别回去了,一个人做饭也不方便,就在我这儿吃吧。” 元永芳乐呵呵的把卧室里的镜子搬出来问:“这个放到哪儿啊?” 别理往墙上一指,“跟那板子上掏出来的窗户挂对照就行。” 没什么高深的原因,亮堂。 中午元永芳炒了两个菜,跟别理边吃边聊,也不说让她把别墅卖了的事儿了,可着劲的套近乎。 “我就说,我总觉得这边风水都不怎么样,你看对门,对门那家倒霉呢?” 别理喝了口酒,身上暖洋洋的,“对门怎么了?我看门口扔了不少东西,这是准备搬家了?” 元永芳撇了撇嘴,“不搬不行,等钱救命呢。” 文曲忽然问:“她家是不是有人昏迷不醒?” 元永芳瞪着眼,嘴巴都张开了。 “乖乖,这你都知道?” 别理收了收惊掉的下巴,装作早就看穿一切的样子,夹了个花生米,无所谓的说:“看来这病蹊跷啊。” 元永芳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真是,头天还或碰乱跳的,过了没几天就晕了,到医院检查,啥也没检查出来,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植物人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吃过饭别理告辞,出门的时候衣角绊住了门槛,扑出去就踢翻了对门地上的一排花盆。 “哎哟!你看我这,有点晃,有点晃。” 文曲在她旁边扶着。 元永芳刚说没事不用管,别理就敲响了对面的门。 里头是一个消瘦又憔悴的中年女人,绑着的头发乱糟糟的。 “你找谁?” 别理双手合十,歉意的低了低头,“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把你门外边的花盆给踢碎了。” 防盗门哐一声推开,里面的人出来看了看,神情低落的说:“没事,反正也不要了。” 屋里头看样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客厅里大大小小的纸箱子看起来还真的不少,不过从留下来还没有收拾的沙发和泛黄的地板,能看得出来这家条件不怎么样。 “那怎么行?您等一会儿,我买一盆给您送上来,你这盆花市在哪儿买的?” 别理一脸严肃。 女人一脸无奈,“真不用。” “不行。”别理苦笑,“我们修行的人,最讲究因果了,打碎了您的花盆,就必须要还给你一个,不能算了,要不然以后是要阻碍修行的。” 别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骗子执照到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