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告诉你一个悲痛的现实,咱们家的电费……” 双双目瞪口呆,原来过日子这么辛苦吗? 别理酝酿好了感情,在心里悲痛的唱了一曲小白菜,又硬憋出来个哈欠咽在喉咙口,终于挂出来两滴眼泪,要掉不掉的悬在眼眶上,巴巴的看着双双。 “哈,去就去嘛。” 她总是把好说成哈。 别理那两滴眼泪一看目的达成,麻溜的就又缩了回去。 大胸姐摇着扇子笑,“小骗子,正经工作可别忘了。” 那不能,先搞到钱嘛,有钱才能到满大街的花市上找人——找活尸啊。 毕竟死劫将至,时日无多,先把下面是关系搞好了以备不测。 半夜 月黑风高夜,天冷,人更冷。 别理穿着一身黑衣,长衣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一起响的还有细碎的咯咯噔噔的声音,非常诡异。 双双拖着长舌头,绕着别理转了一圈,“你死不死冷?” 别理非常冷酷,“不。” 正月里的三更半夜,四九还没过完,距离乍暖还寒尚有一段距离,别理的黑风衣里头就穿了一件旧毛衣,风一吹,汗毛集体起立敬礼。 差点迎风招展。 于是别理挺直的脊背佝偻了,岔开的双腿也并拢了,哆嗦着把手插在兜里丢人败兴的回屋脱了黑风衣,套了一层卫衣,又在卫衣外头套了一件大衣。 “唉,你怎的好穷啊。” 别理擦掉了悲伤的泪水,充满期待的看着双双,深情地说:“看到了吧?就这黑风衣,还是人家服装店里的挤压存货,低价处理给我的。双啊,能不能穿上穿上暖和衣服,就看你今晚得了,加油哦,我看好你。” 双双有点不自在的对着手指头,扭扭捏捏的问:“则样好吗?” “好,怎么不好了?”别理套上衣服,蹑手蹑脚的准备出门,临走之前准备在给双双煮一大锅新鲜的鸡汤,“元永芳拐卖遗弃幼儿,还企图霸占这个幼儿的家产,这种人渣中的沫沫,我们是去弘扬正义,坚持与邪恶势力作斗争的。” 双双双眼懵懂又带着一丝丝的睿智,“你就丝这个幼鹅吧?” 幼儿谢谢。 别理没有一点心理包袱的点头,“虽然不能用法律的手段惩治她,但是我也可以先弄一笔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吧?” 之前的那个律师也说了,这件事多半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他对别理不了解,在别理这里,就没有不了了之的事,只能了。 现在就是了的过程。 别理猫腰又出了门,踮着脚尖,借着昏沉沉的一点光线盯着脚底下的路。 大铁门吱吱的叫了几声,阖上的时候清脆的响了一声,别理轻轻捏着锁头,“听不见听不见。” “听不见什么?” 背后声音清冽,别理一蹦三尺高,大铁门轰隆咣当跨擦一阵乱响,别理转过身紧贴着门,差点就要叫出声来的时候,看见了说话的人。 竟然是文曲。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文曲皱眉,“等你啊。” 别理干巴巴的笑了三声,哈,哈,哈,等我干什么呢? 双双乐呵呵的在一边飘,忽上忽下的,“去弘扬怎义,层撒邪恶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