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而且俞锡臣还提到自己为难地方,确实是这样,一个没什么背景人初来乍到,肯定底下有不服气,就像他当初过来训练新兵,也有那么几个刺头,他还好,直接将人揍几顿就行,但像俞锡臣这种恐怕还不太好解决。 甚至还提到两个孩子事,让他忍不住有些羞愧,不仅为自己儿子当初欺负他儿子事感到抱歉,还有俞锡臣公私分明这份大气,亲儿子被欺负都没出面管,难不成还为了胡小云打破规矩? 扪心自问,他还没那么大脸面。 尤其是最后一句,他一个从部队里出来营长,纪律是刻在骨子里事,现在却还比上他黑白分明。 想想脸都有些臊得慌! 抿了抿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俞锡臣看他这样,觉得差不多了,抬起手有些头痛揉了揉太阳穴。 “也不是我不讲究情面,我也有自己为难地方。” “我知道。”周志军点了点头。 眉宇间虽然有些愁闷,但确实没什么怨愤之色。 俞锡臣摇了摇头,有些同情看了他一眼,“你也不容易。” 叹了口气,“我再努力想想办法吧,你孩子还小,总不能没妈照顾着,但最多只能让她少关一段时间,等这事过去了,我再找机会让她出来。” “倒卖东西罪名并不小,国家严令禁止事。” “我懂,多谢!” 周志军抬起头看着俞锡臣,脸上多了一些动容。 他对胡小云确实很失望,但正如俞锡臣说那样,他平时忙,还经常要出去训练执行任务,孩子小,没妈根本转不开手。 也是昨天孩子哭着跑回来他才知道胡小云被抓了,那孩子被胡小云给养歪了,看到她没回家还高兴,待了两天家里东西吃完了才知道着急,找不到人后一个人徒步走回来找他。 他知道后吓了一跳,昨晚带着孩子回到县城找了大半夜,后来听到前两天警察局抓了好多倒卖东西人才猜到应该是被逮了,她以前就干过这事,只是没想到现在会重蹈覆辙。 想到每年冬天她都以接孩子上下学为借口在县里住一段时间,就有些心累,他千防万防,就怕她像以前那样胆大妄为,没想到还是让她找到空子。 听说今天已经送去了牢里,这边也没个熟人,他找关系都找不到,最后想到了俞锡臣,这才厚着脸皮寻了过来。 坐牢一段时间也好,就当长个教训吧。 俞锡臣看周志军脸上表情松泛下来,反而渐渐拧起了眉头,看着他,神色有些犹豫不决,一副有话要不要说样子。 周志军注意到他神色,心里有些不好预感,但还是问出声,“怎么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 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承受不住? 俞锡臣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下,随即抬起眼皮子看他。 压低声音,犹豫着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对胡小云了解多少,但我知道你作为一个军人,无疑是出色,我不信你对她身上疑点一点都没察觉。” “这次胡小云被逮到并不是意料之外,而是她奇怪之处早就引起了警察注意,我们发现她所倒卖糕点似乎有些问题,那些吃过她做食物人,几乎都发生了一些或多或少变化,比如皮肤渐渐变得白皙,身体也仿佛越来越好,甚至还上了瘾……”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天天跟她待在一起,所以没什么感觉,但说真,我和娇娇前段时间再次碰到她都不敢认,完全是换了张脸……” 随着俞锡臣说出口话,周志军脸上神色越来越凝重。 突然想到昨晚他没找到人回到租房时,儿子难受在床上打滚,最后还满脸戾气摔打屋子里东西,嘴里更是痛苦喊着要喝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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