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锡臣好笑的摇了摇头,“知道你厉害,行了,书包里还给你塞了零嘴,中午不管那里管不管饭,吃自己的饭盒。” “还有,不喝别人给的水,也让小郑别喝,就喝我给你带的水,渴了就吃枣子,熬一熬就回来了,下午也尽量回来早一点。” “知道了。” 陈玉娇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这次也难得没有什么不耐烦。 心里无奈,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担心,自己不过是去底下生产队逛一圈,又不是去什么狼穴,咋那么不放心。 好不容易把俞锡臣应付走后,陈玉娇才去了里面。 小郑已经在等着了,人搬个凳子就坐在两层楼的的大门口那里。 看到她进来,笑着好奇问,“刚才那是你男人?” 虽然隔得远看不大清楚,但也扫到了人影,一晃而过,好像还骑着自行车。 没想到陈玉娇家里还挺有钱的,居然买的起那个好东西,在他们省城,有自行车的不超过五个人。 他们单位平时借的车,还都是邮局那里退下来的,后来被人修了一番,继续用着。 陈玉娇也没觉得有啥不好说的,直接点点头,“对,路太远了,平时都是他来送我的。” 然后谦虚道:“他知道我今天要跟着主任去下面生产队工作,不放心呢,怕我给主任惹事了。” “还让我注意点,我脾胃弱,吃不了生冷的东西,给我带在包里了,让我记得吃。” 怕到时候要在外面吃,所以提前找了个借口,她也吃不惯外面的东西,除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好的。 以前食堂和国营单位,都能看到厨房,所以吃着放心,但外面就不行了,尤其是乡下,不怪她矫情,她在生产队呆的时间也不短,也知道乡下人有时候是真不怎么讲究。 记得以前听陈妈说起过一件事,说有次镇里领导来他们队里视察,中午在当时生产队里的一个干部家里吃了顿饭,本来没什么事,但那个干部家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不好使,跑出去吹牛也就算了,还说漏了嘴,说自己锅里的鸡屎都没洗,用抹布一擦就直接开火,那些领导都不知道,还夸他们家饭菜香。 陈玉娇对这事印象特别深刻,因为陈妈说陈大伯当时也在,陈大伯母说给陈妈听,陈妈又说给陈玉娇听,还说大伯后来知道了,恶心的晚饭都没吃。 再加上被俞锡臣这么反复提醒,她也觉得要谨慎一些才是。 “这样啊。”小郑听了点头。 转而又笑道:“那你男人可真疼你,说真的,我在妇联工作这一两年,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碰到过,但大部分都是男人的错,女人一般都是没办法忍了才来这里,有的还是邻居看不下去了帮忙跑过来寻求帮助。” “那是,”说起俞锡臣,陈玉娇一点都不谦虚。 “我男人这点确实做的不错,平时我在家都不用干什么活的,都是他一手包,孩子也不用我操多少心,他管的比我还好,儿子几乎他一手拉大的,女儿我吃了点苦,现在主要我来带,但回到家我就不用烦心了。” 这个她确实没说错,孩子半夜饿了醒了哭,都是俞锡臣起来弄,她在睡觉。 “你以后结婚可要睁大眼睛挑好了,嫁对了人能轻松一辈子,嫁错了那可真是不好过。” 就像她那娟子堂姐,嫁给了那样一个人,当初吃了不少苦,哪知道好不容易离开婆婆生活有了盼头,但男人不争气,居然跟个小会计勾搭上。 现在虽然是大学生,还有大伯帮衬,但逢年过节都不敢回来,怕把陈家名声带坏了。 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面,那得多难受? 现在两人又在为孩子吵闹不休,都想要孩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