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她自是不能再为自己辩解,从而将所有的责任都推脱到初心身上去。 初心刚刚入宫,又来自民间,大家本就瞧不起她,若是她再一进宫就闯祸,只会让大家认定她粗野跋扈,这样一来,以后但凡与她沾边的坏事,大家都会推到她身上去,让她白白成了替罪羊。 若是再被有心人利用,像今日的小骊妃一样,只怕她以后在宫里会凶险重重。 魏帝能护得了她一时,又岂能时时刻刻都护住她? 再者,日子一长,等她‘败光了’在魏帝心中的印象,只怕连魏帝都会嫌弃她了…… 同时长歌心里非常明白,今日之事,就算她全身长满嘴,太后与皇上也不会相信,只会认定是她唆使初心来搅的局,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将一切都一力承下,免了初心以后的祸患。 如此,长歌没有迟疑,她再次朝太后跪下,愧欠道:“妾身一时被妒意冲晕头,才会做出这等狂悖之事,还请太后恕罪!” 此言一出,不止太后皇上惊住,连魏千珩都惊愕住,不敢置信的看向她,眸光中全是惊疑。 太后原以为长歌会矢口否认,却没想到她一口应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魏帝冷眼瞧着她,冷冷道:“之前还以为你是一个懂事明理之人,却没想到你竟如此狂悖。端阳她将你当成最亲近之人,她进宫不到一日,你竟就利用她来做这样的事,你该当何罪?” 魏帝一心只想为初心解脱,免得让太后记恨她,所以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他都不想去理会。 魏千珩一直咬牙不为长歌说话,以免引得太后与父皇更嫌恶她。 可如今见她傻愣愣的将所有事都担下,终是再也忍不住了。 他噌的站起身,来到长歌身边掀袍跪下,沉声道:“太后父皇明鉴,长氏并不是善妒之人,且她今日并不知道我与五女相看之事,这当中定是有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端阳公主以请安为由闯进慈宁宫,一进殿就盯着五个姑娘打量,满身敌意。她一个刚入宫的公主,与五女无怨无仇,更是与书珂青阳她们第一次见面,何来这么大的仇怨,要让她开口就伤人?!” 太后冷冷打断魏千珩的话,板起脸又道:“定是她在端阳公主面前抱怨埋汰,让端阳公主为她鸣不平,端阳才会听信她的谗言,冲进相亲宴上搅局。” 魏帝也道:“太后所言极是,端阳为人单纯仗义,一直视长氏为亲人姐妹,所以才会冲动行事,还请太后看在她年少无知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 太后朝魏帝摆摆手,表示她不会计较初心的过错,严厉道:“凡事都有主次之分。此事端阳虽有错,但主谋不是她,哀家念在她年少单纯,自是不会与她计较,但长氏,却要请皇上给个决断!” 姜还是老的辣,太后看出皇上对这个端阳公主十分看重,就将端阳从此事上撇开,只让魏帝处罚长歌。 长歌见初心无事,不由松了一口气,顾不得魏千珩给她打眼色,郑重朝着上位拜道:“妾身知错,甘愿受罚!” 魏千珩一把掐住她的手,着急道:“你在胡说什么?此事明明不关你的事,你在胡乱承认什么?” 长歌看着他眸子里的急乱担心,苦笑道:“殿下,你昨晚一夜未归,妾身担心了,也确实同端阳公主抱怨过几句,所以公主才会闯进相亲宴上来……妾身对今日之事很愧疚,甘愿受罚。” 魏千珩怔怔的看着她,下一刻终是明白过来,心口骤然一痛,连忙抢在魏帝开口前冷声道:“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识大局之人,本宫罚你禁足在林夕院,没有本宫的同意,不得踏去林夕院半步!” 长歌没有问他要禁足多久,而是恳切道:“妾身甘愿受罚,只求殿下宽宥妾身一日,让妾身明日陪公主参加完小年宴再关禁足。” 太后对只关她禁足明显不满意,冷冷道:“你这样的人留在公主身边是个祸害,没必要再让你与公主牵扯不清……” 魏帝不觉皱起了眉头,他深知长歌对初心的重要性,若是陡然将长歌禁足了,初心只怕会吵闹起来了。 长歌道:“太后容禀,公主初入后宫,一片陌生,她难免彷徨不安,再加之明日又是小年宫宴,眼前全是陌生之人,有妾身陪着她,她若许能安稳些……” “再者,若是让公主知道妾身受罚,公主难免自责,只怕更会对皇上与太后产生怨怼,不如让妾身陪她赴完宴,再安然离开,这样公主不会起疑,自然会心平气和的好好在后宫适应下去的……” 长歌说的在理,却与魏帝想到一处去了,所以魏帝也道:“母后,左不过一天的时间,就让她留下来陪端阳过了明日的小年宴再行处罚,免得节外生枝。” 太后看了眼一脸淡然的长歌,再看着她身边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