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纨绔子弟玩耍,蹭他们先生的课,这些人有钱啊,请的先生学问一等一的好,在下给纨绔子弟当小弟,先生怄我一眼,全当没看见,在下就这样偷师学艺,参加科考,最后名落孙山,死心了,我不是当官的料。你爹告诉我有文采,能够得到名次,全因为我偷窃一串铜钱的事,名次撸了;这还不算倒霉的,因为识字,给人当账房先生,结果店铺失火了,我干了一个月,也没工钱……只要我想活出一个人样,厄运总是找上门,所以我自暴自弃。你要记住,你以后一定是一品诰命夫人,你相公绝对是大官,皇上眼中的红人,你一定要为自己报仇。本来想娶你的,结果连命都搭上了,你轻轻一推,我欠你的债还完了,毁你清白的幕后黑手你爹知道。”楚尘张开手,等着一推,还了绮楠的债后,他就要找别人还他的债。 “你欠我的债永远还不完。”绮楠说道,同情浪子是一回事,但是浪子毁了她的清白是真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呢!你爹是刑部尚书,我觉得他应该当礼部尚书,克制**、守着礼教分明是礼部的事。”楚尘急了,“你说到底怎么才能消除你心中的怨恨?” 康大人和罗尚书在门外相遇,两人皆是一愣,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彼此。 “康大人,好啊!”罗尚书笑眯眯道。 “罗尚书,你来我康氏家庙有何用意?”康大人知道浪子逃走一定是康大人出手,一次巧合,两次绝对不是巧合,女儿的事和罗尚书绝对有关系。 “前来游玩,路经此地,远远望着是康氏家庙,想来看看。”罗大人一副今天天气真好的样子,故而踏青。 “家庙不得让外人进入。”康大人斩钉截铁道,两人已经撕破脸皮了,他没有必要讲理。 罗尚书抬头望着康氏家庙,暗恨来迟了一步,他要是硬闯,刑部尚书康大人参他一本,他吃不了兜着走。 罗尚书刚要转身离去,听到院子中有人喊:小姐要跳井了…… “康大人,小姐是康府姑娘吗?”罗尚书笑着说道,老天都要帮他。 康大人面如土灰,是祸躲不过,想瞒也瞒不过去。他现在遮掩了,罗尚书不会罢休,一定咬死‘小姐’二字不放。他带人走进家庙中,看到院子中过的情景勃然大怒,浪子抱着女儿,浪子放手后,女儿扯着浪子的衣服。 “康大人,如果老夫没有记错,这位姑娘是你的嫡女,这一幕是何故?”罗尚书拿出礼部尚书的气派,老天让他做阁老,没有办法推掉,你瞧瞧如此情景,康大人巧舌善辩,也没有办法将这件事说个明白。 “不需要罗大人亲自出手。”康大人心痛道,女子失节,与人私相授受,按照律立,男女游街示众,鞭死。 楚尘子小肥猪普及罗尚书是何人时,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绮楠和他难逃一死。不论如何绮楠不能死,要光明正大的活着。楚尘盯着罗尚书,想从他身上找出突破口,罗尚书来的太及时了,他不小心瞥见罗尚书佩戴的玉佩,楚尘扒开胸膛看了一下形状,和玉佩的形状一样,“那个,你是我娘的姘头?” 楚尘指着罗尚书的玉佩,又指着自己的胸口,如雪的胸口出现一个刺青,“我娘说她临摹姘头常戴的玉佩,在我胸口刻了一个,希望我步入官场后能找到她的姘头。” 楚母知道自己的良人是大官,所以逼着原主科考当官,事与愿违啊。 罗尚书气息不畅,真的和他的玉佩一样,这是祖传玉佩,只传罗氏当家人。十几年前父亲掌家时,二弟偷拿玉佩出去玩耍,二弟被抓回来后,被打的半死不活,以后再也不敢偷玉佩了。“你胸上的玉佩什么时候有的?” “十几年了!”楚尘说道。 “罗尚书八年前掌家,玉佩在老太爷身上,难道是?”康大人哼笑,老太爷是浪子母亲的姘头? 罗尚书差点没有缓过来气,父亲怎么会看上花娘,“有人陷害我罗家。”一定不能承认男人是二弟的外室子,事情一经败露,他有理也说不清。本来就没有他的事,所有的事他没有插手,都是二弟干的。蠢货,只会添麻烦,罗尚书第一次有了杀死蠢弟弟的冲动。 “罗尚书,事关小女清白,这件事让皇上定夺。正如你所见,小女清白没了,老夫无能,不能保护小女,只能为小女讨一个公道,让小女死的明白。”康大人心中恨啊,原来都是罗家捣的鬼,他就是不入内阁,一定要让罗家不得安宁。 罗尚书慌了,闹到皇上那里该如何是好,男子的母亲还在府中,皇上一查,定会查到线索,罗家完了。虽然和他没有关系,他也是知情人,怎么办。“康大人息怒,我们有话好说。”早知道他就不来这里凑热闹,罗尚书悔恨啊!这件事完了之后,二弟乖乖到家庙中惭悔罪孽,一辈子别想出来了。不论母亲如何哀求,他再也不会心软,他不严加管教二弟,罗氏一族迟早被二弟连累死。 “父亲。”绮楠松开手,她愤恨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