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小儿子拉着大儿子房中的大丫鬟调笑。 “夫人?”嬷嬷询问,要不要上前制止两人,夫人正在给三公子说亲,“三公子有不好的风评传出去,对三公子相看姑娘有影响!” 楚夫人阻止嬷嬷说下去,身边两儿一女,她管的特别紧,没有人敢传播三位主子的是非,无论好事坏事,除非她发话,才能散布孩子们的一些消息。 一行人回到主院,楚夫人叫来她安插在颜姨娘院子中的眼线,询问颜姨娘平日里怎么对待四公子。她听到眼线说被当成小丑儿教导,“嬷嬷,你说,哪个母亲会这样教导孩子?”她十分不解,为人母的,什么也不求,只希望儿子能平平安安、光明正大做人。 “或许颜姨娘想让四公子好好活下去。”庶子对嫡子够不成威胁,庶子才能活的更长;还有一个猜测,嬷嬷不敢说。 楚老爷让人伺候四少爷洗涑,不能怠慢四少爷,他还有事,先走了。四子永远成为一个废人,对嫡子构不成威胁,他对四子好一些,四子变成这样,也是他的失职。 楚尘将热毛巾敷在眼睛上,眼睛有些酸涩,躺在躺椅上,双手合十,若不仔细听,呼吸也听不到。 楚老爷带着大儿子外出巡查店铺,感慨一番四子,“将来给他一个落脚的地方。”他知道自古嫡庶很难和平相处,希望大儿子念着手足,仁义些。四子在众人眼中就像被人关在笼中的乌鸦,令人厌恶,又想玩弄。 “是,父亲。”博敬道,四弟安分些,将他送到别庄,不缺他吃喝。 …… 颜姨娘听说儿子被老爷责罚,夫人也在那里看笑话,她将自己关在屋内,笑的特别快意。她默默守护着三公子,没去打扰三公子。 她是四公子的母亲,得知四公子受伤,整理好仪容,到主院找夫人求情放了四公子,“夫人,四公子还小,妾身一定会好好教导四公子,你求求老爷,大人有大量,别和四公子一般见识。” “老爷打伤四公子,大夫前来诊断出四公子的脚踝断过,颜姨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差人通报一声,害的四公子无法如常人一样行走。”楚夫人质问道。 颜姨娘趴在地上,掩饰恨意,“夫人,妾身不知道此事,一定是大胆奴才隐瞒此事,我们母子在府中没有地位,谁会关心我们母子。” 楚夫人和颜姨娘打过多次交道,知道此人狡猾,会做戏,不耐烦和她说话,“你先下去,我有些乏了。”最近几日,她精神不佳,懒得见人,听到颜姨娘说话,她头疼。 “妾身告退。”颜姨娘心中有事,也不愿在此多做停留。 楚夫人做起针线活,每年三个孩子生辰,她都会亲手缝制一件衣服,为孩子们庆祝生辰。 “娘……”灵澜冒冒失失闯入,鼓着腮帮,气的要死。 楚夫人被下了一跳,针插入手中,一滴血滴落在青袍上。 “娘,你偏心,又给三哥做衣服。”灵澜扒着母亲的手臂,不依不饶道,“三哥太过分了,你要管管他。” 楚夫人轻点女儿额头,女儿和小儿子从出生到现在,每日都要闹一场矛盾,她啊,都习惯了。“行了,你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不说谁!” 灵澜气恼起身离去,娘偏心,不帮她,她自己去讨公道。 “灵澜这个性子不知道像谁?”楚夫人盯着手发呆,一滴血珠。楚夫人没听到嬷嬷的声音,抬头看着嬷嬷一脸犹豫、纠结,“嬷嬷,有什么话,还不能和我说吗?” 嬷嬷回神,当年小姐生的太突然了,让人措不及防,场面很乱。嬷嬷突然跪下,“有一件事,老奴藏了很久。当年夫人生产的时候,大少爷突然失踪,老奴没有守着夫人,带人前去找大少爷,最后在假山缝中找到大少爷,大少爷再往前一步,下面就是池塘。”那个地方基本上没有人经过,嬷嬷回想当年的情景,还能吓出一身冷汗,大少爷掉进池塘,就没了。“大少爷没了,夫人就只剩下小少爷,可能是老奴多想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