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宋绵还是难受的被迫噤声。 紧致的甬道被男人强行撑开,她埋在他的肩膀克制的喘息,潮湿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又是一重折磨。 “宝贝。”陆清淮缓了几秒,她的大腿夹得紧,连带着阴道收缩把他夹得也有点受不了。 他偏头亲着她的耳朵和侧颈缓解她的紧张,手掌捧着她的臀瓣也是半揉半压的迫使她又往里吞入大半适应了之后才咬着她的锁骨缓缓起伏低声感叹“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我好爱你呀,真的最爱你了。” 宋绵不知道她可爱在哪里,也不知道陆清淮爱她什么,不过她丝毫不怀疑他真的爱她。 前几日她陪着乐乐看故事书时突然想起自己被母亲抱着第一次见到陆清淮时的情景。 两家在他们出生前就是邻居,后来他们相继在同一所医院出生。 母亲从老家坐月子回来后,陆叔叔一家带着礼品来探望,听母亲说,即将满岁的陆清淮一看到她就忙不迭挣脱妈妈的怀抱要去看她。 待陈阿姨将两个小朋友放一起时他乌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而后毫不夸张的可以用虔诚来形容的轻轻点点她的指尖,并学着大人叫她的样子轻轻说出了他人生的第一句话“绵绵,是绵绵。” 后来的记忆就独属于他们二人了,一起上幼儿园到一起上大学,听他讲故事书到现在他们一起给两个宝宝讲故事。 也许从陆清淮看到她的第一眼两人之间就产生了羁绊,或许那是爱,也或许那只是执念。 不过不管那是什么,从此一生他都被那驱使着再未放手,而宋绵也总算接受她的丈夫异于常人,放弃要求他以自己想要的方式来爱自己。 他很聪明、很漂亮,杀伐果决清醒理智的就像一台组织精密的仪器。 他有自己的一套价值观,有自己的处事风格,有自己的爱人方式,并且爱恨都极端的到了要玉石俱焚的地步。 所以该怎么驯服一个聪明又漂亮的疯子呢?该怎么要求一个疯子温良恭俭让的去爱自己的伴侣呢? 不过是服从他,不过是被他同化和他成为一种人。 这没什么大不了和值得抱怨的,因为活着已经够辛苦了。 所以啊,她已经比大部分人幸运,她真的没什么能抱怨的了。 宋绵低下头主动吻住他的唇,不想他再继续说下去。 陆清淮靠在沙发顺从的回吻,手掌扣着她的腰臀来回摩挲,抱着她上下起伏的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亮。 “嗯...慢点。”宋绵跪坐在他小腹被弄得腿好酸。 她趁他喘息的空隙软声求他,反被他咬着唇瓣吻得更凶,性器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把二人交合处磨得全是水,他的小腹和她大腿根处湿的一塌糊涂。 “呜你、你慢一点呀...”宋绵被那响亮的啪啪声刺激的头皮都麻了,一边害怕两个孩子被吵醒撞破,一边又被他又插又揉的小穴和尾椎骨发麻,大腿直抖,想他停下来,却又无法真的拒绝那种噬骨的快感。 “宝贝,把裙子撩上去自己摸给我看。”她的裙摆落下遮住两人交合处的光景,陆清淮揉着她的屁股用力往上顶了两下后咬着她的内衣往下拽,埋头在她半露的柔软半舔半咬的哄着。 “你说什么?”宋绵嗓音发颤,脸红的可以滴血,羞耻也难堪。 她觉得他是不是兴奋过头了,他向来知道她在床上放不开,除了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她被性药刺激的失了理智会主动和他求欢,他从来不会和她提出这种直白又色情的要求。 果然下一刻他停顿下来,而后仰头舔了舔她颈间温热细腻的软肉和她道歉“抱歉宝贝,我有点昏了头了,我帮你摸好吗?” “呜。”宋绵被他湿热的舌尖舔到喉咙的那一瞬间整个人浑身发麻,所有的细胞都被唤醒,指甲深陷他的皮肉而不自知。 “你别...”她低低的哀求一声,带着脆弱的哭腔把男人绞紧变得更难以进出。 “我别什么?”陆清淮手掌探入她的腿间,揉上她硬的发疼的阴蒂边舔着她耳朵发问“宝宝你怎么总是这么可怜?好像我欺负你一样。可我明明还什么都没做,你已经要爽哭了。”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宋绵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她眼眶泛红,被他似是无意却又反复的舔着她那一处,迫使她像天鹅般扬起欣长的脖颈又被男人握着细腰禁锢在怀里永远无法逃离。 她的眼泪半点没激起男人的同情,反而这幅脆弱又无助的模样激的男人掐着她浑圆的臀瓣做得更凶,硕大的欲望几乎没有停歇和退出去的时候,每次都只抽出半根就掐着她的腰反反复复的又凶又狠的往里顶入,像是没有尽头。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