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立果的耳垂,然后低低道,“三年未见,可有好好想我?” 陈立果:“……”惊喜来的太突然他竟是有点不适应。 燕景衣道:“嵇大人为何不说话?” 陈立果:“……”我怕我一说话就笑出声。 燕景衣道:“你看看你,我之前同你说什么来着,原本就瘦,这下又瘦了。” 陈立果撇过头,颤声道:“陛下请自重。” 燕景衣笑了笑,伸出手抚过陈立果的腰侧,毫不意外的看见陈立果的身体重重的颤抖了一下,他说:“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 陈立果怒道:“我可有什么对不起陛下的地方让陛下这般羞辱我?三年前还不够吗?陛下你——唔。” 最后的话结束在了一个吻里,燕景衣吻的粗暴,直到把陈立果吻的几乎快要窒息了,他才停下了动作。 陈立果脸颊发红,眼睛里也含着水汽,他说:“滚开。” 燕景衣低低笑道:“你送给我那信助我登上王位时,不该早就想到这一天了么。” 陈立果怒斥:“我哪里想得到陛下会这般恩将仇报。” 燕景衣说:“这就是恩将仇报?嵇大人,我可是已经忍了三年了,你不知道……”他说到这里,故意压低了声音,“那日见到你趴在大殿上喘息的样子,我便硬了。” 陈立果:“……”他还真不知道。 陈立果闭了眼睛,手腕不断的挣扎,他似乎有些绝望,口中道:”陛下,放过我吧——你若对我还有一丝感激,就请不要将我置于这般境地。” 燕景衣说:“你当我为何当皇帝?” 陈立果茫然。 燕景衣捏着陈立果的下巴,笑的薄凉:“不就是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吗。”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褪去了陈立果的里衣。 几乎是在下一刻,陈立果便感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腿上,他侧过头,似乎不愿再说话。 燕景衣强硬的将陈立果的脸扭过来,他说:“嵇大人,你可是很失望?” 陈立果不说话。 燕景衣道:“你说,若是惠歌公主,知道你是个这样的人,她会如何想呢。” 陈立果一愣,道:“你如何知道的?” 燕景衣道:“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三年来,这皇宫里发生的什么事,我不知道?” 陈立果咬牙:“你知道二殿下的计划?” 燕景衣摇头:“这事发突然,我的人还未来得及给我传消息,我便收到了你的信。”言下之意,便是这份拥立之功,还是算在陈立果头上。 陈立果这就放心了,他故作悲伤道:“她还是个孩子,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 燕景衣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看不出几分真诚:“那就要看嵇大人如何表现了。” 陈立果瑟缩了一下,他的衣衫已被褪大半,只觉的此时的自己像是一只被剥好了皮,放在狼面前的可怜兔子。 陈立果急促的喘息几声,哀鸣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燕景衣叹气:“我也想问呢。” 陈立果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不再挣扎,任由着燕景衣的动作。 燕景衣感觉到陈立果放弃了挣扎,他心里有些高兴,又有点生气,然而该做的事情却没有一点留手。 陈立果被他带入了狂乱的情欲之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