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起,尽管脑子里熟悉的传音告诉他,对方已经缩小了形态,并没有用原身出现,他还是怕得要命……是真的怕啊!为什么大美人的原身不是仓鼠精,萌萌哒。 【嘴张开。】 来自脑海里的传音让他不得已启了唇,扁平细长的蛇信探进来,里边细致的湿热感令银蛇满意地裹紧了它的猎物。 那真是……太棒了。 无论化形前还是化形后,千万年没有谁给过他的温暖,仅仅一个吻,他便从这个人身上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即使对方的心冰凉若冷铁,从头到尾只想借用他的力量重塑灵根,自己也像最天真无知的少年般甘之如饴。 【小灯,抱住我。】 小灯不是很想抱你……小灯有软体动物!恐惧!症!啦! 【乖一点。】 那蛇信在他口里顶了顶,似乎能从口腔伸进胃里,偏偏这样他竟觉得异常舒服,不知不觉就搂上了银蛇的头,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腿间,朝灯睁大眼睛。 “别…唔唔…别别别……” 求求你考虑一下我的恐惧症。 银蛇不理会他的挣扎,只是稍稍将他裹松了些,复又情意绵绵地缠在他身上,凶悍地干弄起来,待朝灯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折腾死时,对方对他施了灵术,将他带上床继续疼爱,墨发的美人一头青丝垂落,他望着放下帘帐的大床和时不时耸动的蛇身,四肢酸痛,只觉得自己被锁进了荒谬至极的艳窟。 待他终于清醒时见银蛇现了人形,后者告诉他,他已经持续不断地同蛇身状态的越长歌寻欢作乐了整整一月。 “……” 甘拜下风。 “吃了这么多我的东西,小灯的修为快到凝脉后期了吧,”夜悬的宫主将他清理干净后抱到院中,被关了几个月的朝灯才发现冬季已然逝去,十里春风伴随新吐露的柳绿花红蜿蜒无际:“高兴吗?以前缠着我教你提升修为,你这速度,大多修士求了一生也求不得。” 他没有回答越长歌的问题,而是轻声道:“你怎会忽然放我出来?”他说着说着笑出了声:“还以为你要关我一辈子。” “一辈子怎么够,”越长歌也笑:“我要关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要属于我。” “好过分。” 朝灯弯弯眼看着他,淡色泪痣若隐若现,那种笑嘻嘻的开朗语气让银发的修士微怔,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见朝灯用这种玩笑般的声音同他讲话了,大多数时候他们之间都拔刃张弩,不把他的爱侣干得理智全无,朝灯面对他时都冷淡而厌恶。 “那你是不是会永远对我好?” 见越长歌点头,朝灯笑道:“大美人,过来点。” 他的面貌是化不开的稠丽,被教得媚骨天成的姿态勾得人心里直痒,见那人凑过来,朝灯速度极快地咬上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力道似要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咬下一块肉。 [恨意值三星半。] [耶!] [加油。] [好的!] [……你好蠢。] [……] 越长歌没有退后,由着他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他的血进了朝灯的唇,待后者终于察觉到不对时,身体里的骚动已经再也不能忍受,他难过万分地夹紧了双腿,一双眸子湿红一片,强烈得足以毁灭他的快感海潮般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你的身体已经对我有瘾了,”那人稍微吻了吻他的耳后皮肤,朝灯瞬间爽得云里雾里,下意识搂紧越长歌,对方笑意盈盈的声音刺激得朝灯腰肢酸软:“你在变成我的小蛇。” 啃咬化为讨好的舔吻,那人却轻轻将他从身上拉开,任朝灯在草丛里挣扎,不管他怎么哭喊求饶都没用,一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都能逼得朝灯全身激荡,白玉般的面庞嫣红一片,嘴唇被咬得艳丽如莓,他的手脚都没了力气,连可怜兮兮地自救片刻都做不到。 那丰神疏雅的修士就在不远处平澜无波地看着他姿态毕现,直到朝灯再也扭不动腰,只知道小声又混乱地哭泣,都没有过去的意思。 整整三日。 身体里的欲望不减反增,他几乎怀疑自己活不过下一秒,每时每刻他都清醒得要命,等到渴望已久的气息终于靠近,朝灯用最后一点力气扑进了那人怀里,不断磨蹭着他的胸膛。 “说点好听的。” 越长歌抬起他的脸,淡淡道。 “唔啊……呜…” “你不是很会撒娇吗?”他也有点受不了朝灯这副模样,铅色瞳眸逐渐变为细细的一竖,那是蛇兴奋的表现:“叫叫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