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确实如她说想,可是这么就变成这样了?她居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这么一愣神手上就多了一张纸,孔翎站起来走到里面的被帘子挡起来的小隔间拿出一个小包袱,“既然什么都谈妥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为了你我尴尬,今日我就走了,希望林公子你今后鹏程万里,步步高升。” 她真的是说走就走,半点没停留,三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提着包袱走人,想阻拦又找不到阻拦的理由,她过来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的么?现在目的达成了,对方拿钱走人,除了过程不愉快没什么好说的,小丫鬟真的是有点怕了她,把那张纸折了折,塞进了荷包里,对林齐修道:“驸马爷,今天这话不好传出去,您知道厉害的,公主听了也一定不痛快,咱们就不要说了,反正孔姑娘已经走了,我们就把此事给按下吧。”她心道这张纸无论如何都不能到公主手里,否则她一定会收到责骂,最好的办法就是她回去装作一切顺利,什么都没发生过。 反正她已经走了,以后山高路远,肯定没有机会再见。 而孔翎此时则是对着金铺先生笑道:“我现在的情形先生也是看到了,我孑然一身,现在有无可可投奔之人,千头万绪,心情复杂,想找个落脚之处再做打算,不知先生可否给介绍一下。”她脸上带着怅然,“实不相瞒,我来京城没多长时间,并且从未出过宅院,对京城所知甚少,现在只好求助于先生。” 最近京城里流传最广的就是临平公主和探花郎的事情,一个尊贵无双,一个俊美风流,简直和话本里上演的一样,说书先生都在说他们,作为一个可怜的未婚妻,自然没有人关注,早就淹没在探花郎和公主殿下的浪漫爱情之中,金铺先生对她是同情的,看孔翎不过是十二三岁,和他女儿差不多大,心生怜惜,“你一个姑娘身上有带着银票,行走太不安全,小客栈实在住不得人,那里鱼龙混杂,要去就去长安街最大的那间客栈,贵是贵了点,胜在安全。”见她身形单薄,衣服更是破旧不堪,加了一句,“如果想离开就去雇人吧,问客栈的小二哥即可,他们和车马行都是联系的,你现在身上也不缺银钱,再去西市买两个丫鬟或者是仆从,这样路上也安全。” 孔翎笑道:“多谢先生了。” 她果真去了长安街最大的那客栈,而且要了一间上等房,去成衣店买了新衣服,新鞋子,之后就每日去酒楼听说书先生说书,之后一个月这才把房间取消,叫来店小二雇了车马行的人直奔城外。 城外有座莲花山,莲花山有座白马寺,白马寺里有一位非常有名的高僧,太后娘娘信佛,时常让这位度恶大师去宫中讲佛,宫中的小佛堂里供着从白马寺请来的佛陀,是故白马寺的地位非常崇高,京城中的达官显贵就喜欢来这里拜佛。 孔翎的目标就是白马寺里的度恶大师,马车行到莲花山下就被迫止步,孔翎跳下车给了车夫银两让他回去,她一步步的沿着台阶走上白马寺,她这个身体太过瘦弱,显然是营养不良,养了一个月也没养回来,走上几步路就要歇一歇,时不时的就看到一些小轿飞快的从她身边路过,还有各种穿着绫罗华服的人,身边都是带着各种仆从,像孔翎这样孤身一人的非常少,况且她年纪看起来还很小。 她中午到的莲花山,等到了白马寺已经临近傍晚,天边霞光满天,白马寺威严庄重,气势恢宏,白马寺三个字庄重中又透着一股洒脱之意,迎客僧看她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盯着牌匾看,没有进的意思,上前来:“姑娘要进来么?我们晚课的时间要到了,您再不进来,我们就要闭寺了。” 孔翎:“是你们牌匾上的字太好看了,我入了迷。”她老气横秋的模样让迎客僧笑了笑,正要说来历,就见孔翎孔翎随手指了指旁边的对联,“只是你们这副对联写的不好,配不上这幅字。” 迎客僧脸青了下,眼神一变,上下打量她的穿着,有些拿捏不准她的来历,就听孔翎接着道,“据说你们方丈平时不见人,可是我来就是来拜见你们方丈的,不如我们打个商量,你们方丈见我一面,我送你们一对配得上你们寺庙的对联如何?” 迎客僧看她最多十三岁,只当她口出狂言,“不能这么算,这规矩的定好的,不能破,谁都想姑娘这样,我们方丈每天都要忙着见人了,姑娘若是想拜见方丈可以随我去登记,方丈看到有缘人自然会相见。” 他说完就瞧见这个小姑娘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松了口气,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就见孔翎接着道:“空口白话谁都会说,做生意也是这样,总是要拿出点定金来,这样吧,我先说出上联,你把上联告诉方丈大师,如果他觉得此上联还配得上贵寺,就请拨冗一见,若是觉得平平,我自然不会无理取闹,自会随着小师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要分难度,这个副本难度是困难,嗯,其实勉强也算得上深渊难度= =不过表担心啦,相信这还难不住女主,看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gwbfgwb 晚安,么么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