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之势。他依旧在幕后操纵着一切,面上淡定与世无争,只有鲜少人才知道这表面平静无争的晋王殿下,内里的诡谲和阴谋汹涌。 老皇帝还在和周氏斗着气,他身边一大太监说:“皇上,要不要让奴才们把娘娘去接回来!” 老皇帝指着那大太监,当即眼瞪得如铜铃:“你们敢?!接什么接?!朕就不信,她真的有不来求朕的一天!” 大太监说:“可是皇上,您难道一点不担心介怀吗?” 然后,大太监贴近老皇帝耳朵,悄声咕哝说了几句什么。 皇帝的脸一下扭曲抽搐起来。“果真有此事?”他狐疑地问。 —— 因为太监说,有一次派人跟踪着,跟踪着,那周娘娘居然和一个老头子谈笑风声,哟,又是一起打牌玩马吊,又是一起去街上逛买东西散步,好得蜜里调油。最最重要的,是两个人住在一个院子里。 皇帝正在端着盖碗喝茶,噗地一声,茶水从嘴巴里喷出来,呛得大太监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来拍背。 此后诸事,暂且不提。 . 徐万琴时常自然也跑来找顾峥,所聊之事,无非就是那些,什么花啊,草啊,风啊月啊,天气啊,男人与女人…… 徐茜梅因时常和顾峥一起,自然,聊着聊着,三个女人便也越混越熟了。 这天,三个女人又在一块儿聊天,徐茜梅说:“呀,徐姑娘,你这手可是白嫩细滑,都是怎么养出来的……” 徐万琴自小娇生惯养惯了,倒也不避讳。“我这手啊,养成这样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不过是每天用牛奶羊奶泡半个时辰,再用燕窝来抹一炷香时间,把燕窝牛奶都抹好了,再用馥香斋的玉容霜擦一遍,擦好了,又用盈珠粉和珍珠粉混合起来涂一遍,就是这样子咯!……对了,每天晚上都要做一遍的,不然养不到这么好的!” 徐茜梅在旁便撇嘴。心忖:吹什么骚牛,别说燕窝牛奶马奶的泡,就是那馥香斋的玉容霜,明明是擦脸的,尚且不可得,一百两银子一瓶,又贵,你偏拿来擦手…… 便对顾峥悄声在耳旁嘀咕道:“表姐,你信她吹牛?你看她,故意在咱们跟前显摆炫耀,谁知道安的什么好心?” 顾峥说:“你也太多心了!万一人家说的是真的?” 徐茜梅便又撇嘴。 徐万琴忽然笑嘻嘻道:“顾峥,好久我把我的那玉容霜也送你一瓶,好不好?” 顾峥连忙说,不用了,你自己用吧,谢谢…… 徐万琴道:“我家里其实还只剩下一瓶了,说实话,瞧不上的人,我还不想送她呢!” 便有意无意,把徐茜梅冷冷瞪了一眼。脸露傲娇得意神采。 徐茜梅脚一跺,便越发心堵得慌了。 徐万琴走后,徐茜梅对表姐顾峥道:“表姐,咱们以后少跟这姓徐的女人来往了,你看看她,仗着她家里几个臭钱,就成天在咱们跟前儿显摆嘚瑟……” 顾峥说,“你又多心了,人家可没那么想……” 徐茜梅冷哼一声,忽然她问:“表姐,我以前送你的那支黄玉簪,我竟从没看过你戴过,你是不是嫌弃我送你的东西便宜不好?那徐万琴送你的才珍贵!” 她这表妹就爱多心,看样子,是拈酸吃醋了。 赶紧去哄她,笑道:“你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没戴,是舍不得呀!那么贵的东西,我一个做生意的,成天在铺子里和面团,戴着不是不合适吗?!” “你看看你,那么贵的东西都给我,如果说,我向着徐万琴徐姑娘,可论亲疏,你才是我的亲亲表妹呀!” 徐茜梅眼一下就亮了。“真的?表姐?在你心中,我真比那徐万琴重要吗?” 顾峥便道:“当然咯!你是我的好表妹嘛!” 徐茜梅这才终于满足、得偿所愿地笑了。亲亲妮妮搂着顾峥的脖子肩膀,“我就说嘛,再怎么讲,你是我的亲表姐,咱们一块儿长大,还一块儿睡觉,她想来横插一脚,啊呸!”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觉得,一个人恶起来,不可能全是恶的。一个人善起来,也不全是善的。人性的善恶是要在很多事情矛盾冲突发展中,或者某个关键点,才会立竿见影,考验出来。所以,作者尝试不写脸谱化的人物,才有了顾峥、江碧落,徐万琴,包括表妹徐茜梅四个女人的存在。 另,作者觉得一个写手最大的成功之处,就在于他笔下的人物,就像是我们生活中、活生生的某个人。 作者争取朝这方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