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就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再说了,这世上谁不惜命? 巡防官员简直叫苦不迭,被同僚或明或暗的询问打探弄得一个头两个大,每天退朝后跑得比兔子还快。 郑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刺客的目的真的是左相?” 墨浔摇了摇头,“这只是相府的说法。刺客的目标既然是相府,本身实力就不会弱,肯定不会没调查清楚就动手,但是他偏偏挑了洗尘宴的那天,那就说明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左相的性命。” 郑珰接下他的话头,“而是相府的其他人,或物。” “对。”墨浔说完突然笑起来,“我输了,尘儿果然聪明。” 系统:输了还这么高兴的主人还是第一次见。 郑珰没有说话,原主棋艺精湛,但他不是原主,就算继承了记忆也不可能发挥出原主的全部实力,取胜不过是墨浔有意让他罢了。相府遇刺一事在原世界里也有,并且只除了时间晚了几个月之外其他分毫不差。照这种情况看来,应该是他提前回京了。 “刺客的目的不是左相,然而相府除了刺客不小心弄出动静被发现逃脱时打伤了几个侍卫外,没有其他人受伤,也没有丢失东西。”墨浔亲自将棋子一个一个分开收好,“不对,还死了两个死士。” 这种私下培养死士已经触及到了皇室的底线,但墨浔却说的一脸云淡风轻。 “就这么把消息透露给我?” 棋子分拣完毕,墨浔以眼神询问是否还要再来一局,得到否定的答案,于是将盒子盖好。“尘儿又不是外人。其实朝中大臣多少都暗中有自己的打手,皇室一直都知道,只是看他们闹不出什么风浪来,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王爷别说了。”见墨浔似乎还要继续说,郑珰出声道。 “尘儿觉得不好意思了?”墨浔猛地凑近他,“如果尘儿愿意做本王的人,知道这些就理所当然了,如何?” “王爷身分尊贵,忘尘不敢高攀。”郑珰垂下目光,被墨浔握进手心的手微微握了握,却没有挣开。 这是软化的迹象,墨浔眼里染上笑意,尘儿不再抗拒他,这是一个好现象,知道他的尘儿面皮薄,墨浔也不逼他,“此事我们日后再谈。管事,本王叫你准备的银耳莲子羹呢?” 张管事连忙接过丫鬟手里早已备好的羹碗,亲自递到王爷手里,偷偷瞄一眼王爷与公子交握的手,心里乐呵呵的。看来王府很快就要有王妃了! “尘儿早起时有头晕的症状,喝这个补补身体。”墨浔细致的将羹搅拌到合适的温度,他的手很大,因此就显得那只粉釉白瓷的碗格外小巧,似乎只要手的主人稍稍用力一点就能将其捏碎。 郑珰看着他小心舀粥的动作,暗中憋红脸,让脸颊爬上一抹红晕,似乎对这种被人喂食很不自在,“多谢王爷,我自己来吧。”他的心中也不是没有动容。 已经有了意外收获的墨浔没有强求,支着脑袋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银耳被熬得很烂,呈现出晶莹剔透的糊状,郑珰小口小口的细细品味,一碗过半,他状似不经意的问起,“那个刺客抓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听说刺客受了伤,现在各个城门都戒备森严,重点检查身上有伤之人,他逃不出去。” 郑珰舀羹的动作一滞,“这么说,抓住刺客只是时间问题?” 墨浔点头,明显发觉尘儿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眸色渐深,“尘儿似乎对这件事很上心?” “只是闲得有些无聊罢了。”郑珰微不可察的勾起唇角,如春暖花开,从未见过他淡然之外模样的墨浔一下就被吸引了目光,暂时忘了之前的疑问。 郑珰说闲得无聊只是心急之下随口说的,他没想到墨浔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因此第二天墨浔问他是否有兴趣去城外骑马散心时,他有些意外。 他想说自己不会骑马,毕竟骑马的后遗症他至今记忆深刻。然而。 系统:【宿主,答应他。】 好吧,一直待在王府也的确无事可做。因此郑珰犹豫片刻后就颔首同意。如果实在太疼,他就只骑一会好了。 王府马厩里好马不少,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贡马,一匹匹不时低头吃着马草,然后昂首打着响鼻。 王爷难得想起到马厩来一次,马管事连忙点头哈腰的上来请安,“王爷。”看见跟在王爷身边气质出众的白衣男子,他同样恭敬的行了礼。王爷他不敢随便讨好,但是旁边那位公子就不一样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