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狗男人还是狗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吐的是毒液。 姜宁终于收回震惊表情,绷着一张小脸,就着他的手喝了好几口。 对他好脸色什么的,简直浪费情绪,对牛弹琴。 傅北弦等她喝完水,看着她因为苍白而清减几分的小脸,慢条斯理的打开保温桶:“饿了吗,吃午饭。” “我吃过了。”姜宁醒来之后,就被苏木和费桉盯着强行喝了小半碗清粥,现在完全不饿。 当袅袅香气飘起来的时候,姜宁……默默地将自己刚才的想法抛之脑后。 妈的,同样是粥,为什么傅北弦带来的粥跟苏木带来的不一样! 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傅北弦此时的动作。 男人揭开盖子后,没有舀出来,反而云淡风轻的解开手腕上的两颗简约大气的白金袖扣,将一截衣袖挽上去,露出半截手腕,腕骨白皙精致,拿勺子的居家模样,反而带着一种迷人的性感。 姜宁眼神从保温桶上移到了傅北弦的手上。 心里突然想,如果他一直都能这样该多好。 傅北弦对她的眼神视若无睹,修长明晰的大手端着小小的白瓷碗,在她面前坐下。 “再吃几口。” 姜宁垂眸看着近在唇边的白瓷勺,眼睫低垂,热气渺渺升起,几乎要打湿她浓密的睫毛。 长睫颤了颤。 姜宁微微张开红唇,任由傅北弦一勺一勺的喂她。 傅总难得的热心肠伺候,姜宁决定,作为傅太太,她是很有资格享受的,只要……好好管住自己的心就好。 吃了几口后,姜宁摆摆手示意不吃了。 然后自己往后靠了靠,看傅北弦吃。 见他竟然浑不在意的用她用过的勺子,姜宁眼神复杂,细软手指攥了攥被角:“你怎么来了?” 既然出差回来,就在家里倒时差。 傅北弦没有急着回答她的话,姿态优雅清贵的捏着勺子,喝完粥,都能吃出吃大餐的仪态。 看得姜宁都有点走神。 在她走神时,男人终于开了尊口,语调清淡:“傅太太进医院轰动头条了,我怎么能不来。” 说话间。 姜宁没反映过他言外之意,只想到,她醒来后苏木跟她说过,不少人给她来过电话问她病情,只是她没有接到。 现在听傅北弦一说,她才急了,下意识抓住傅北弦的手腕:“啊,那爸妈他们岂不是都知道了,你赶紧给他们去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担心我。” “秦言会打。”傅北弦扫了眼她紧抓着自己的小手,神色平静:“你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姜宁一下子松手,蜷缩着指尖,眼眸怔怔的看向他。 几秒种后。 她说:“没有。” 傅北弦知觉她不高兴了。 脑海中浮现谢岸然的话,从行李箱拿出那个白色磨砂纸盒包装,重新推给姜宁。 姜宁脑子一瞬间懵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解的看着他,仿佛想要等他一个解释。 然而……傅北弦怎么会解释,没送出的礼物,送第二次,已经是他的极限。 “不要就丢掉。” 他声音冷硬的吐出一句话,随后,便拿着响个不停的手机起身:“我去接个电话,你好好休息。” 说着,便转身离开病房。 不知道为什么,姜宁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 跑那么快干嘛? 难不成这盒子里面装的不是那颗血钻,而是炸弹? 姜宁视线落在包装依旧精致的礼盒上,渐渐压了下去,伸出苍白纤细的食指轻轻的戳了一下那纸盒。 纸盒纹丝不动。 姜宁又戳了一下,她非常认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打开。 万一真的是炸弹怎么办。 这边,姜宁与纸盒面对面时,傅北弦拿着手机出门,接通了岳父大人的亲切致电。 傅北弦靠在走廊边,神色平静,语调沉哑:“姜姜没事,今天可以出院。” “在冷水里泡了四个小时,她身体虚,才会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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