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姌不自觉地抱着他的脖子,仿佛窒息一样,埋在他颈边大口地喘气:“你,轻……轻一点。” 萧铎原本想要克制,可她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娇软声线,好像主动求欢一样,瞬间摧毁了他的自制力。他贴伏着她,用力地冲撞了几下,重复这几日梦境中常做的事。感觉到她掐在自己背上的手指都陷进了皮肉里,只觉得微微刺疼,却更加地兴奋。 韦姌原先觉得一次就够了,但男人显然是精力旺盛,又蓄积许久,将她分开抱坐在腿上,两个人面对着面,贴得更紧。她扶着他的手臂,再也抑制不住口里发出的奇怪声音。 她知道他这一去可能就需要大半年的光景,自然是忍不住了,所以就算有些难受,也尽量顺从。今夜他的眼睛很亮,好像是盯住猎物的野兽,里头交织着淋漓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她几乎可以想象出来,他在战场时是什么模样了。 这个时候,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副画面:金碧辉煌的殿宇,摆设精贵考究,金色的龙床龙帐,上面放着玉枕凉席,殿内有硕大的夜明珠装饰。他们如同今夜这般缠抱在一起,挥汗如雨,连掉在床边的中衣都是黄色的。 韦姌怔住,不由地想起天缘寺扫地僧的话。这个人,莫非将来真的会登基为帝?乱世之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何况神技已经给出了预言。若萧铎将来做皇帝,她便要重新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毕竟这世上没有比皇帝更大的靠山,皇帝的话也是一言九鼎的。 不过,她居然嫁给了未来的皇帝?而且他登基之后,她竟然还在他的身边。做妃子?还是根本连名分都没有的禁脔?周嘉敏居然能容得下她?怎么想,这感觉都太过玄妙。她,竟逃不开这个人了么? “想什么?心不在焉的。”萧铎托着她的腰,狠狠咬向她挺立的胸前。 韦姌没办法再思考,被他拖进一个又一个黑暗的漩涡里头,再也无法出来。 …… 阳光暖暖地照进床里来,韦姌微微睁开眼睛,感觉身体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般。罪魁祸首的手还扣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枕在她的脖子底下,她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 韦姌抬手,揉了揉额头,浑身粘腻得难受。昨夜她是晕过去的,晕过去的时候,男人还在她身上奋力驰骋,好像永远都不知疲倦似的。 她将萧铎的手轻轻拿开,慢慢坐起来,回头看了他一眼。 还好,没惊醒他。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随便从地上捡了一件中衣披上。那衣服异常宽大,下摆都到了她的膝盖,显然不是她自己的。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开门轻声唤了阳月和秀致准备沐浴用的东西。 她打了个呵欠,坐在塌上,将昨日未写完的家书拿出来继续写。 萧铎套上裤子,四处找不到中衣,掀开帘帐,便看见韦姌穿着他的衣服,斜坐于榻上,单手支着下颌,一手提笔。两条藕段一样的小腿交叠在一起,阳光洒在她身上,打出一层柔和的光晕,温暖而又明媚。 他扬起嘴角笑了笑。 秀致和阳月正在准备沐浴用的东西,原本小心翼翼的,看见萧铎走出来,连忙行礼。秀致头垂得更低,耳根微红,不敢看男人赤、裸强壮的上身。 那到处彰显出力量的胸腹,让她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萧铎走过去坐在韦姌身后,一只手横在她胸下,另一只手拨开她的长发,亲吻她的后颈和肩膀:“我的衣服穿着可合身?” 韦姌躲了躲他:“我随便拿来穿的,一会儿就去沐浴了。” “嗯。在写什么?”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难得的慵懒。 “我在给阿爹和阿哥写信。”韦姌回道。信里都是在闲话家常,也没什么不能让他看的。 萧铎靠在她的肩上随意看了一眼,忍不住笑道:“字写得这么难看?以后怎么给我写家书?” 韦姌气得用手臂捂住纸,不让他看:“我的字天生就不好看。你不爱看,我不给你写就是了!” “你敢!”萧铎咬了她脖颈一口,手伸进中衣里,惩罚性地捏住那两团浑圆,“明明是疏于练习,还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嗯?” 韦姌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用力挣了挣,喘道:“练字是童子功,我现在练也晚了……你再去睡会儿,让我写完信……”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铎吻住了。 萧铎一边吻她,一边扣住她的手指道:“回头把我练字的字帖给你,每天写一页,等我回来检查。若是敢偷懒,定不轻饶。” “轻饶”这两个字,他咬得很重。韦姌自然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身体本能地缩了缩。她记得孟灵均以前说过,皇室中人或者在朝为官的重臣,笔迹是不能被人模仿的。所以后来她知道孟灵均的身份,才明白孟灵均从不写字帖给她临摹的原因。但萧铎竟要把自己练字的字帖给她,他就没有顾忌么?M.HZgJJx.COm